但有个人不鸟他,那就是鲍尔森,两人互相瞧对方不顺眼,鲍尔森一脸坏笑,“你是不是想冲我吐口水。”
杰里梅斯呵呵一笑,“只有托蒂才会那么温柔,要是换做我,我会打断你的鼻梁。”
“呵呵,嘴炮,你干脆改个名吧,就叫嘴炮吧。”
“好啊,你干脆改名,叫娘炮吧,哈哈哈。”
两人在中场的拼抢几乎是不要命的那种,好像腿不是自己的一样,足坛恶棍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比赛还剩最后5分钟,在1860强势防守之下,沙尔克似乎软了一点,特别是前锋线。
陈慕在开角球的时候鼓动自己的球迷,“欢呼啊,现在给我欢呼啊。”
一阵巨大的欢呼声,皮球飞到禁区里,又是杰里梅斯,他和鲍尔森争顶头球,两个人重重撞在一起,结果意外发生了,杰里梅斯的脑袋被撞破了,而鲍尔森直接休克了。
裁判叫停了比赛,鲍尔森被担架抬出去,杰里梅斯这边,脑袋上开了瓢,血汩汩流出。
队医给杰里梅斯缠了一层纱布,杰里梅斯正准备重新比赛,可裁判喊住他,“你不能比赛了,你的纱布染红了,还有你的球衣。”
“真烦人。”
杰里梅斯跑到场边换了一件球衣,重新裹了几层纱布,但很快,白色的纱布又透着红了。
比赛规则是球员身上挂彩就不能继续比赛,杰里梅斯心急啊,比赛最后关头了,不能少一个人啊。
陈慕冲着杰里梅斯吼,“我去补位,你去包扎。”
“陈慕补到中后卫上?”
其实此时1860没有阵型了,只是全部堆积在本方的半场,10打11,最后杰里梅斯没有再出场,他脑袋上的伤口太大,根本止不住,而1860把一个球的优势坚守到终场结束。
“我们进决赛了。”
哈斯勒抱着球员,他很激动,虽然是沙尔克自己作死,但是1860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1860球员是伟大的。
“这比我在意大利拿世界杯冠军还激动,孩子们,你们是最棒的,陈慕,丹尼尔,舍费尔……对了,还有你保罗。”
“那我呢?”杰里梅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