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眉头一皱，心道难道真的误会黑卡和权杖了？

他又问：“你确定跟那套宅子无关？”

“尊贵如我不能确定，只是那批字画在欧洲的几率要远大于在你购买的那套宅子里。”

“这个远大于，究竟是怎么个大法？在老宅的几率有多少？”

“不到百万分之一。”

石磊点了点头，心道，这的确是很小的几率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又问：“那么在欧洲的几率有多大？”

“大约在千分之一左右。”

“卧槽！”石磊直接骂出了声。

千分之一？这的确是比百万分之一大了很多，直接就是一千倍的几率差距。

可是，千分之一和百万分之一相差的，实在太过于微小了，以至于这种差距仅仅是在数理上存在，而对于事实上的几率并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那套宅子才多点大的面积？一亩多地而已。

加上周围的街道，也就是那套宅子的责任区域，也不过两亩多地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