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他们自己本身，估计都对拍摄武侠剧不怎么感冒了。

想到这里，李凡看着胡飞，问道：“胡哥，我冒昧的问一下，你之前在拍摄武侠剧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比较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胡飞心里猛然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凡。

他在拍摄武侠剧的时候，的确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拍出来的东西少了一点什么，远没有拍摄历史剧，或是其它类型的电视剧那样如鱼得水。

至于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又说不上来，就像是有劲使不上一样。

直到看了《越女剑》之后，他才似乎有一点明白了。

那是因为，以前拍摄的那些电视剧的小说原著本身不怎么样，是小说本身的作品质量太差了，才让他拍起来那么别扭。

如果让他拍摄《越女剑》，估计就不会有那样的感觉了，定然就会像他拍摄历史剧一样如鱼得水了。

这其实也是他如此渴望拍摄《越女剑》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让胡飞心里震惊的是，李凡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李凡也拍过武侠剧？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只是这不可能啊。

李凡其实只是猜测，不过看到胡飞的表情，他倒是确定了。

笑了笑，说道：“看胡哥的表情，似乎的确如此。”

胡飞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李老弟果非常人，不错，的确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不过，还请李老弟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把《越女剑》拍好。而且，我觉得以前之所以会有那样的感觉，主要是因为其原著作品的质量不怎么样。”

李凡摇摇头，说道：“并非我不相信胡哥，而是我认为胡哥在拍摄《越女剑》的时候，应该也会出现同样的奇怪感觉。”

这倒并不是说李凡认为胡飞的能力不行。

事实上，导演方面的事情胡飞才是专业的，李凡那是什么都不懂，至少现在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