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万一父亲回来见着面怕是母女都要了,还是先破了身子再说!
正在发梦宇文智及又被尉迟明月咬了一口,他脑扭成怒一巴掌甩过去将她打了个转滚跌落在地。
“贱人,本公今日要好好调教调教你!”
宇文智及从小就顽劣不堪仗着自己家境不错在外边为所欲为,成日里和一帮狐朋狗友打架斗殴,要么聚在一起斗鸡,要么出城去飞鹰走狗。
他最喜欢用鞭抽人,就连府内仆人稍有犯错就挥鞭,看着皮鞭在别人身上画出一道道血痕他就兴奋异常。
如今被个小丫头连咬两次戾气上身扬起马鞭就要抽下去,王氏奋力扑来用身子护住女儿,鞭子抽在她身上啪啪作响宇文智及却双目通红越加癫狂。
尉迟顺被人踩在地上看着妻女被打睚眦俱裂却无能为力,尉迟明月惊恐地看着面目狰狞的宇文智及鞭打母亲,又看见被踩在地上悲愤万分的父亲,不由得哭喊道:“别打了,你别打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要欺负爹娘!姐姐、姐夫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救我们啊!
泪水模糊了双眼,尉迟明月无力反抗只得躲在母亲怀里瑟瑟发抖,如今自家遭难何时才是个头?
“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什么西阳郡公夫人,就是个烂货!”
“你个安固郡公夫人迟早也是烂货!这小贱人也是个烂货!”
“等到本公玩够了......”
宇文智及疯狂的咒骂着,正要扬起马鞭再度施暴,却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说西阳郡公夫人是什么?”
他转身看去,只见大门处一名年轻郎君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身边一个尖嘴猴腮一个皮包骨身后跟着几个精干汉子,年轻郎君衣着简朴不像什么身份尊贵之人。
“你什么玩意敢放肆!”宇文智及用马鞭指着那人大骂,除了哥哥宇文化及他谁也不服,就是父亲也只是靠打骂压住他,他心里根本不当一回事。
尉迟明月泪眼朦胧望过去发现那年轻郎君竟然有些熟悉,她擦擦眼再看却是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那人把姐姐从自己身边带走了,那人让姐姐说起来就脸红,那人给了自己一个可爱的布偶,父母让自己叫他作‘姐夫’!
“姐夫!”泪水再度涌出,尉迟明月泣不成声。
“十五,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