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开了,程墨烹茶,茶香弥漫间,程墨接着道:“世叔在荆州为王,想必广纳良田,我要的不多,你送我两千亩良田就行,哪天我没钱花了,派个人去收租子,也够买几件衣裳。”
“两千亩?只要两千亩?”刘泽大感意外,对于想坐江山的人来说,两千亩良田实在不算事。
“就当你住在这我里的租金好了。我收三年租,三年满了,还你。”程墨把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道:“最近京城流行喝这种茶,尝尝吧。”
京城是全国时尚风向标,京城流行什么,大城大阜最先响应,然后向城镇推广。程墨首创的清茶饮法,早就走出京城,一些人口稠密,经济发达的大城市也流行起来了,荆州喝茶的人不少,而刘泽更是开荆州之先河。
他先不管面前茶香阵阵的茶,而是抓住程墨的手,道:“只要两千亩,三年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会后悔吧?刘泽觉得这笔生意真是太划算了,只要三年租,便帮他登上帝位。世人都说北安王精明,现在看来,简直是傻瓜啊,再没有比他更傻的人了。
程墨嫌弃地甩开他的手,道:“听清楚了,是你住在这里这段时间的租金,别的,我可不管。你住在这里,沈定要找你麻烦,那是你们俩的事,我不会插手。”
“租金?我在京城有住处。”不帮我挡住沈定老匹夫,不帮我登上帝位,我要你帮什么忙?真当我没地方可去了?
“那你呆在我这里做什么?赶紧带上你的东西,走吧。”程墨像赶苍蝇。
刘泽起身就走。
闵贤和一众幕僚站在院子里一株古树下,古树树冠亭亭如盖,遮住大半阳光,又有微风轻拂,吹走暑气,相对来说,凉爽一些。
别的幕僚没有动,唯独闵贤走了过来,道:“王爷,谈得怎么样?”
他一直关注花厅中的动静,程墨和刘泽说话声音太轻,他听不清,又进不去,不免着急。
刘泽把程墨的条件说了,道:“他以为这里是客栈呢,难道本王真的没地儿可去,只能住客栈了?”他可是刚从祖宅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