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却道:“五哥,你为当朝第一人,行事何必如此小心?”
皇帝明目张胆地护着你,你还怕什么?
程墨正色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今天偏袒你,可不代表以后都偏袒你,切切不可如此。”
张清不敢再说,可心里还是觉得程墨太小心了,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就算横着走又怎样?
程墨太了解他了,道:“你是成了亲的人了,不可如此莽撞。”
现在安国公重点培养他,稳稳有压长兄一头的势头,长兄担心他夺了世子之位,一心想找他的麻烦,估计他回去,兄弟俩有得说道了。张清对长兄极为不满,也全不在乎长兄怎么想,还以为程墨担心他的安危,道:“五哥,我有分寸。”
像他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揣测上意早就成为本能,自然知道此事深得圣心,要不然也不会肆无忌惮。果然,刘干白白挨了一顿打。
齐康道:“你有什么分寸?还不是有王爷。”
皇帝要不是看在北安王的面子上,会由你胡闹?
任铭等人都点头。
张清嘻嘻笑,道:“有五哥撑腰,我定然无虞。”
齐康等人都一副羡慕妒忌恨的表情,你也太好运了。不过他们今天也体会了一把盖世纨绔的风范,连宗室都打了,算是不枉此生。
几人说笑半天,在府里吃了饭才回去。从这天起,程墨以养伤为名,天天在书房看书练字逗孩子,有关刘干的消息却不停送到案前。
荀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知刘奭不在宫中,去哪了?北安王府啊。
“早知道就不该跟北安王翻脸。”刘干沮丧极了,闹了半天,连行刺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却徒劳无功,何况沈定来找他,问了他半天话,看样子是怀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