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办法啊。”
刘干泪奔,你们这样真的好吗?我憋到内伤啊。
齐康是第一个,一路上,不时遇到羽林郎,行礼后自然要寒暄,关心一下这位闲散的北安王,今天怎么有空进宫。程墨自然要诉诉苦,众羽林郎自然要凑趣,于是刘干一次次地悲剧,被当成纨绔子的典型人物,你说你堂堂一个皇室子孙,皇帝宣召,到宫门口还进不去,得多丢人?
到最后,刘干麻木了,实在是被嘲笑太多次啦。
这不算长的甬道总算走完了,眼看宣室殿在望,刘干松了口气的同时,只觉中衣湿透,再看程墨,“关切”地介绍道:“贤侄啊,前面就到宣室殿了,见了陛下,要大礼参见。”
我去你的大礼参见。你不说,难道我不懂吗?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礼仪啊。刘干吐槽无力,只唯唯点头。
程墨白玉般的脸上露出笑容,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神色。
刘干无语问苍天,今天出门,真该先上上香,求祖宗保佑,别遇上这魔头才是。
“你在这里等着,为叔先进去。”程墨自然是不用通报的,刘干却没享受这样的贵宾待遇。
刘干点头,老老实实在门口候着。
刘询在批奏折,见程墨进来,咧嘴无声大笑,搁下笔,竖了竖大拇指。显然,这位年轻的皇帝也听说了,程墨一直羞辱刘干的事。
程墨笑笑行礼:“臣参见陛下。”
“大哥快快免礼,赐坐。”刘询示意程墨坐在自己下首,同时看了小陆子一眼。小陆子会意,上来把奏折归拢归拢,空出一块地方,摆上茶具,这是要烹茶了。
程墨坐下,道:“他在外头候着呢。”
“那就让他候着好了。”刘询很冷淡地道。
霍光没退时,他空在其位,政务由霍光一手把持,霍光这才退多久?他亲政不到两年,刚熟悉政务,刘泽刘干竟然觊觎皇位,公然跑到京城活动。当他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