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也露出异色,她们印象里,许婉从不会如此失态。
许婉道:“你应该上为陛下分忧,下为黎民百姓解难啊,大好时光,在这里打牌,算怎么回事嘛。”
张清等人诧异,小姑娘还挺有见识的。
程墨没想到她说出这话,也有些发怔,道:“上为陛下分忧,下为黎民解难?”
“嗯!”许婉点头,道:“我要是你,就这样做。”
程墨看了带她们游览北安王府的婢女一眼,道:“你晕头了吧?我不是你。”
张清有些好笑地调侃道:“五哥可以收许小娘子为徒,把一身所学教她,让她上为陛下分忧,下为黎民百姓解难嘛。哈哈哈。”
他还记着许婉说程墨不能跟他们一样的话呢。
“好,我就拜你为师,学你一身本事。”许婉说着就要行拜师礼。
程墨赶紧拦住,道:“慢来慢来,我有什么可以教你的?”
“兵法啊。”
张清等人奇道:“你一个姑娘家,学兵法做什么?”
“匈奴称臣了,不是还有别的国家吗?我学了兵法,把他们打得称臣。”许婉傲然道。
张清服了:“许小娘子,你行!”
程墨笑了,这话中听,泱泱大国就要有这样的野心和霸气。他道:“好,我教你。”
穿到这儿后,闲着没事,他除了练字便是研习兵法,但是学习兵法而没有实战,只能算纸上谈兵。这也是出征匈奴时他坚不挂帅的原因。不过,上过战场,经历过实战,有过在实践中对兵法的运用,让程墨信心大增。
“真的?”许婉大喜过望,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程墨笑道:“我们击掌。”
两人各自举起手掌互击,手碰到她滑如凝脂的肌肤,让程墨生出异样的感觉。许婉不知想到什么,脸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