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脸上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他道:“岳母说你被人打了,我过来瞧瞧,伤得可重?”
能中气十足地骂人,伤得重才有鬼了。
曾强起身行礼,程墨对他十分客气。
“#!%¥#……”一连串脏话不带标点符号从霍禹嘴里蹦出来。
伍全一副你看,他就是这样不配合的表情。
“好了好了,说说正事吧。歹徒长什么样子,有什么外貌特征?你总得说清楚了,我们才好画图通缉啊。”
其实程墨也很想知道霍禹掌握多少。
“#%—……”又一串脏话倾泻而出,霍禹骂得口沫横飞。
伍全可怜巴巴地看程墨。程墨给他一个安抚的表情,道:“四舅兄,你这样,我们可帮不了你哦。难道我们把这些话往城墙上一贴,歹徒自己投案自首不成?”
伍全连连点头,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可不敢对霍禹说。
“你是来帮我,还是来看我笑话的?”霍禹怒道:“那人来无影去无踪,我怎知道他长什么样?”
“难道歹徒当面,你也认不出?这样说,不是熟人了?”程墨循循善诱,心里暗爽。司隶校尉都在暗中行事,霍禹在此之前从来没见过江俊,并不奇怪。
“当然不是熟人。”霍禹道:“一定是有人嫉妒我成了莳花馆的头牌秦仙的入幕之宾,才买凶杀人。哼,我定要让他嫉火中烧。来人,去接秦仙过府,就说霍某人要留她几天。”
程墨:“……”
伍全:“……”
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