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摸了摸鼻子,小厮们已抬好箱笼装好车,他准备离开了好吧,怎么变成要宴请他?他什么时候答应留下来吃饭了?
士绅们无视程墨本人的意愿,一个个为在哪宴请程墨争得面红耳赤。
“寿昌阁哪里算得上最上档次的酒楼?天香楼才是弘农最好的酒楼,那里的歌伎唱的曲儿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天香楼是你名下的产业吧?你别自卖自夸啊。”
“寿昌阁、天香楼算什么,净音阁的厨子可是从京城请的,做的地道京菜,丞相一定爱吃。丞相,小老儿在净音阁备薄酒略表心意,还请丞相赏脸。”
“去你的净音阁,那不是你兄弟开的吗?”
“李老大,你脑子被门夹了吧,丞相刚离京,你就让他老人家吃京菜?难道他老人家在京城还没吃够么?不如去飘香楼,那里的弘农菜最地道了。”
……
士绅们光顾争吵,没人留意程墨进了驿站,和霍书涵商量:“不如我们悄悄离开,谅他们不敢扣下我们的行李。”
霍书涵娇俏地翻了个白眼儿,她也就在程墨面前有此小儿女姿态了,道:“你想被弹劾吗?”
置士绅盛情于不顾,传扬出去,程墨的形相官声算是毁了。
赵雨菲劝道:“他们这么热心,不好独自走掉吧?”
一腔热血而来,被放鸽子的话,得多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