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府上的侍婢,只要不是心腹之人,商议要事时也不能让这等人在座,何况是元殷楼的婢女?在吴瑭看来,这等女子抛头露面,跟娼/妓也差不了多少。
霍禹打个哈哈,在俏婢胸前鼓囊囊的地方用力揉了两把,才放俏婢离去,然后道:“今天邀两位过来,确实有事相商。陛下糊涂,为程五所糊弄,无端端任命他为相。
想那程五,不过是一个年轻小子,何德何能,得以为相?国事在他手里,定然会坏掉,不久的将来,定然民不聊生。张太常和我商议过,都觉得应该趁大祸未成,把程五拉下丞相之位。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程墨为相,吴瑭一万个不服,小陆子宣读诏书时,吴瑭当廷反对,据理力争,为的就是要刘询收回任命程墨为相的诏书。可惜刘询一意孤行,不听“忠言”哪。
现在一听霍禹串联扳倒程墨,正中下怀,立即道:“我也正有此意,这事,我们好好计议一番。”
他话音刚落,吴渊便起身道:“我公庑中还有急事,告辞了。”
霍禹和吴瑭愕然抬头,见吴渊面有怒色,掷下这句话,也不待两人回答,袍袖一拂,扬长而去。
直到吴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霍禹才怒道:“岂有此理!”
他好心邀吴渊商议要事,吴渊居然给他脸色看,真是胆大包天哪。
吴瑭阴恻恻地道:“这人,留不得了。”
得闻他们的机密,留他便是祸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