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介意令爱以前曾经议过亲,我是嫌弃令爱啊。
东闾英刚要再劝,听说有另外一位姑娘求见,不由勃然变色,道:“深更半夜,一个姑娘家,跑来求见,所为何来?”
难道说,程墨又有了新的心上人,说和霍书涵心心相印,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程墨见他变颜变色,哪有不明白他的想法,笑道:“这位姑娘行为有些与众不同,舅父若是见了,还请不要见怪。”
你若是以世家的行为标准去要求苏妙华,定然会看她不顺眼,程墨先打预防针,然后才道:“请苏姑娘进来吧。”
苏妙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程墨话音刚落,她便闯了进去,看也没看东闾英,走到程墨下首坐了,道:“我有话跟你说。”
东闾英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只是深更半夜送上门,料来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足为虑。
程墨道:“我有客人。”
苏妙华这才看了东闾英一眼,见他没有穿官服,便道:“你身居何职,为何如此不通情理,半夜三更不回家,还在这里叨扰五郎,是何道理?”
一句话说得东闾英勃然大怒,他最讨厌人家问他的官职了有木有,谁问他跟谁有仇。他拍案而起,怒道:“你是何方女子,深便半夜前来勾搭有妇之夫,是何道理?”
程墨捂脸,这都叫什么事啊?
门外榆树和长非实在忍不住了,不约而同跑到院子里,捂嘴无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