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有些饿了。他晚饭没正经吃,先喝酒,然后在张清那里吃两筷子菜,到这时不饿才怪呢。闻着白粥的香气,顿时食指大动,含笑道:“稠了好。”就着小菜扒拉白粥,一下子吃了一碗。
霍书涵看桌上摊着奇形怪状的图纸,心疼地道:“你这画的是什么呢?”
线条有直有弯,形状又那么奇怪,难道为这个东西,忙了一晚上?
程墨叹气道:“我想做一种能运煤的车子,忙了两个月,连图纸都画不出来。唉,我不是做这个的人才啊。”
他智力超群,是经商从政的奇才,为人处事无懈可击,可到底不是科研人员,真心做不出这个。
霍书涵拿起图纸细细看了,道:“运煤的车?怎么是个样子?煤又是什么东西?”
程墨把何谕带来的煤拿给她看,道:“不要动,碰到手会黑,得用皂角洗才能洗干净。”
这么黑乎乎的一团,霍书涵也没兴趣拿在手里把玩,就着程墨的手看了两眼,道:“五郎为何不去将作匠找找,或者能找到这方面的奇才也说不定。”
一言提醒程墨,他大掌拍在霍书涵丰盈挺翘的臀部,道:“还是我的涵儿聪明。”
霍书涵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嗔怪道:“五郎为何不拍自己的大腿?”
顿悟不是应该拍自己的大腿吗?怎么拍她的臀部,还这么用力,拍得她好痛哦。
程墨嘻嘻笑了两声,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天色不早,赶紧安歇吧。”
再过一个时辰便得起床上朝,就不回霍书涵院子了,程墨拦腰抱起她,去了内室,那里床帐被褥俱全。
夫妻俩歇下,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