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已为病已置下院子。院子虽小,却足够两人窝居。不知你老还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他们置办。”程墨打断许老汉的话头,含笑道。
听说置办了院子,许老汉惊呆了,院子啊,那得多少银子?
“呃……这倒不用,病已原来居住的院子就很不错,过了年,找几个人修茸一番即可。”许老汉忙道:“其实叫上几位邻居,修两天,只管饭,也用不了多少钱。”
他原来是这样打算的啦。而且两家挨得近,女儿要回娘家也方便不是。
程墨进门前曾扫了一眼右边的破院子,柴门倒塌大半,这样的危房如何住得了人?
“不过是一个院子,花费不了几两银子。”程墨道:“还需什么,伯父只管说。”
您可真有钱哪。许老汉张大了口,呆了半晌,连连摇头,道:“不敢当,不敢当。”想了想,觉得不妥,又道:“这样已足感盛情了,哪敢再让五郎破费?”又对刘病已和女儿道:“以后可要好生相待五郎,以兄事之。”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啊,一座院子随手就送了,他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如此大方的。
刘病已和许平君郑重向程墨行礼道谢。
程墨扶两人起来,笑道:“不值什么,银子嘛,就是用来花的。”
以他现在的身家,完全有资格说这话。
许老汉深感这门亲结对了,女儿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
他拉着程墨说话,无奈程墨急着回家吃饭,一再告辞。
离开后,随便找了家干净酒楼,吃过饭,程墨带刘病已去看了给他买的院子。院子虽小,却一应俱全,把刘病已感动得眼泪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