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掌柜挨了数十下,开始惨叫。榆树却越打越起劲,真是太爽了,原来揍人这么爽啊,他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今生才能跟了这么好的阿郎啊。
眼看再不喝止,方掌柜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残,华掌柜不忍心了,道:“榆树,快住手。”
榆树百忙之中应道:“华掌柜,你不用管。”
他是奉了阿郎之命打的,一切有阿郎呢,怕什么?
再打十几下,在方掌柜的惨叫声中,普祥总算回过神了,气急败乱抢上去夺榆树的扫把,喝道:“快放手。”
小兔崽子,你这是要灭程家满门啊。
榆树侧身避开,道:“阿郎来了。”
普祥急忙回头,果然见程墨面无表情站在门口。
“阿郎,你可算回来了!”普祥痛哭失声,您要再不回来,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奔向程墨哭诉,榆树又用力打了几下,得意道:“阿郎,您看这样行么?”
这样算不算打出新境界?
话音刚落,扫把头离开把柄,飞了出去,撞到窗棂,掉在墙边。
榆树有些呆,喃喃道:“这扫把谁做的?太不结实了。”
早知道抄根棍子好了。
普祥抱着程墨的大腿放声大哭。程墨嫌弃道:“起来。”
普祥要表达对程墨的一片关切之情,对程家十多条人命的担心之情,哭得那叫一个认真,程墨的话就没听到。
程墨指指脚边的普祥,道:“榆树,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