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统领已经闪身出现在院中,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末将在!”
“按照玉楼手中的名册,将这些官员全部除去官袍关押起来,西宁巡抚府中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严禁信息外泄。”
刘统领领命,一挥手所有禁军侍卫全部涌进院中,铠甲和兵器发出的金属碰撞声让人毛骨悚然,那些官员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有两个已经尿了裤子。
片刻整个院中的那些官员已被清理干净,独留下一个浑身乱颤,被扒得只剩下白色中衣裤的叶芝桓,四个禁军侍卫已经给他戴上枷锁。
看着漆黑无星的夜空,楚星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去大堂审问。”
众人压着叶芝桓来到大堂,楚星渊坐在堂上,看着地下跪着的叶芝桓,一拍惊堂木朗声说道:“叶芝桓还不将这三年贪墨赈灾款的所有事项一一供述!”
叶芝桓伏地,“下官没有贪墨啊,下官冤枉!”
楚星渊伸手掏出一张纸,玉楼接过给叶芝桓看了一眼,瞬间他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疯了似得想要抓那纸张,四个禁军侍卫一扯手上的铁锁链,叶芝桓应声摔倒,门牙已经摔掉了两颗。
“不,这不是真的,还给我,我没有写过,那不是我写的那不是我的供词!”
楚星渊收起纸张,瞥了一眼叶芝桓,那眸光似乎能够看到人的魂魄,如此从内心深处传来的恐惧,让叶芝桓牙齿都在打颤,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这不是你的字迹?还是说这些不是事实?你认为自己不说舒景焕就会全力保你?
三省赈灾款的贪墨最初就是他牵头计划的,仅凭一个舒贵妃想要托起你们着些人?
简直是笑话,如今舒贵妃自身都难保,十三公主已经被关入掖庭,舒景焕到处游说都未见起色,不往你们身上泼脏水已经是好的了!
你还要隐瞒什么?”
叶芝桓眼睛不断转着,似乎想要找一条能够全身而退的路,见此楚星渊起身准备离开,叶芝桓一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