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及随后的ktv过程中，张苗苗再没有平时表现的高调嚣张，而是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样，一声不吭地躲在一边，表现的很低调。

她这副样子，让除了曹越和吕长乐以外的其他人都很吃惊。

“曹越，你教训她了？”没人注意的时候，陈庚悄悄问曹越，“她被你吓到了，所以不敢吭声？”

“我可没吓她，我从来不吓女孩子。”

“切，我都曾被你吓唬过。”

“你想多了，我得多空才会来吓唬你啊？”

“曹越，你怎么可以这么打击人？”陈庚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你不会找一些好话哄我开心，让我认为我在你心目中有点份量。”

“第一个博士生的女性朋友，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曹越冲陈庚竖了个大拇指。

“确实有点荣幸，”陈庚顿时得意了，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女博士生是一个单独性别，独立于男性女性之外。”

“好吧，那我能不能把你当成不男不女？”曹越一本正经地取笑了一句。

“去死!”

陈庚还没把怒气发出来，曹越已经跑到郑含边上坐了下来。

“学弟，张苗苗今天是这是怎么了？”郑含也对张苗苗的表现很奇怪，忍不住问曹越：“和她平时的表现大不同。”

“有吕长乐在，她不敢有任何的嚣张，”曹越意味深长地说道：“她就是吕长乐手中的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

“啊？!”乍听到曹越这样说，郑含大吃一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吕长乐她想干吗？”这是郑含心里瞬间起来的念头。

“吕长乐不简单，心很大，至于以后她会怎么做，看着就是了，”曹越也没将吕长乐的那些想法告诉郑含。

这种事情，他没办法和他们两个当事人以外的其他第三个人讲，连郑含和聂青都不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