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受到的处分，大多都是执行任务时候出现失误而获得，得到这样的处分，他们不觉得冤枉。

但因为和人打架，为了私事而受到处分，曹越就觉得大大不值，认为是他们身上的荣誉受到了玷污。

蝴蝶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不满地看着曹越：“我发现你这个人越来越婆妈了，你现在这样，怎么当我们的老大？”

“我已经不是你们的老大了，”见自己的一片好心，却被蝴蝶讥讽，曹越一肚子郁闷，“反正是你们老大时候，我说的话你也不听。”

曹越这样说，让蝴蝶沉默了一下，稍一会她才轻轻地说道：“说不定，这次事件以后，上头会让我退役。”

曹越心里一惊，认真地看了几眼蝴蝶后，轻声问道：“你打算退役了？”

“我也不知道，”蝴蝶摇摇头，“可能我现在的状态不如以前了吧，大队长看出了这一点，和我谈了心，让我自己考虑。”

“为什么会这样？”

蝴蝶白了一眼曹越，并没回答。

曹越也没说什么，默默地喝着茶。

“走吧，”稍一会，蝴蝶站起了身，“我难得休假一次，千里迢迢跑杭城来找你，今天晚上你要陪我。”

曹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跟着蝴蝶走了。

他知道，迎接他的，又是一个女人不要命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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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你还好吗？”著名的燕京医院高级vip病房内，吕大回坐在吕大中的病床前，替他削苹果，“那个女人打的还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