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四合院的时候，曹越开了辆车子，一辆普通牌照的奥迪a6。

这辆车原本是聂丹的私车，她去了杭城后，车子暂时没人用。

徐力知道曹越来燕京要用车，并且这小家伙不想高调，就让人把这辆奥边a6开了过来。

曹越和郑含离开家后，徐力也往曹忠毅所呆的院子过去。

今天曹越领着女朋友回家来看他们，老两口肯定要交流一下意见。

“想不到，我奶奶出手这么大方，把这么宝贝的东西都送给你了，”车上，曹越看郑含爱不释手地看着那怀表，忍不住有点酸溜溜，“以前小的时候，有一次我拿出来玩，结果被我奶奶打了一顿。那是我奶奶唯一一次打我，你应该知道她对这怀表的宝贝程度。”

“我知道，”郑含将表放回了盒子里，“你奶奶待我真好。”

“看来她和我妈一样，很喜欢你。你不只讨男人喜欢，还挺讨女人喜欢的，”曹越开了口玩笑后，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爷爷待你肯定不好，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他对你说了什么。”

“来之前我就想到了，”有点神情低落地说了这句放后，郑含抬起头，强笑了下，安慰曹越：“不过你爷爷他没发火，我和他说了很多话。而且，他是个很值得我们崇敬的老人。”

“但他没和你多说，对不对？也对你没好气？”

郑含点点头。

“他脾性很臭，很霸道，要是谁拂了他的意，他就会勃然大怒，我也很怕他。他要是不高兴，他就不说话，让你难堪。当然他非常喜欢骂我，经常把我骂的狗血喷头，但他待我很好。”

郑含不想说这些让心情沉重的事，笑了笑后，好奇地问曹越：“晚上真的要和战友一起吃饭？”

“我们大队长请我吃饭，还有另外几位战友，你也一起去，”曹越回了个笑脸，“他们也想见见你。说不定以后你还要和他们打交道。”

郑含想了一下，点点头，“那好吧，我跟你去。”

曹越开着车子，驶离这个戒备森严，到处都是或明或暗岗哨的地方后，沿着长安街往西面而去。

曹越也给郑含大概说了一下今天一起吃饭的几位战友情况，大队长胡文健，他以前的搭档绰号叫“猴子”的张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