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有前有人死皮赖脸求画,他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
“放狗!”袁疏影与卢姗姗异口同声道。
岳文一下笑了,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老头,就在袁疏影与卢姗姗以为他要打退堂鼓时,岳文突然笑了,“算了,我有主意了,到时我们机场见。”
“哎,你别走啊,我还有事!”卢姗姗急了。
岳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急,打下这一仗再说。”
“你有什么事?”袁疏影搅动着咖啡,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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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湾国际机场。
袁疏影与卢姗姗看看偌大的机场,并没有看到岳文,凌晨的机场,个个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顶着迟缓放空的大脑,听着飞机升降的轰隆,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像极了迷途的小羔羊,在巨大的机场里,你其实只是其中的小小一个人儿,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方院长出来了。”卢姗姗眼尖,她一指前面,袁疏影也看到了一身休闲的叼着烟斗的方世玉。
方院长显然也看到了她们,当然,他手中的烟斗是没有火的,“可憋坏我了,让我好好过过瘾。”他掏出烟丝来,一个打火机突然伸到他的面前。
“啪——”
火苗燃起,岳文吡笑道,“方院长您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开发区芙蓉街道的岳文,也是疏影与姗姗的朋友。”
“为嘛到克罗地亚去?”岳文问道,这个国家在他的印象中除了战争以外没有什么他记忆深刻的地方。
“风景很好啊,方院长全世界各地写生,”袁疏影道,“各个国家基本跑遍了吧。”
“他是秦湾美术学院的院长吗?”
“名誉院长。”袁疏影道,“现在退休了,全国各地跑,满世界溜达。”说完她笑了,估计这也是方院长的原话吧。
“好,谢谢,”岳文显得很兴奋,“这不是意味着我今晚就可以见到他?他什么时候到秦湾?”
“谢什么?今晚凌晨的飞机。”袁疏影道。
“好,我要去接机。”岳文说着,已是兴奋地站了起来,那摩拳擦掌的样子让袁疏影与卢姗姗好笑,“你别说,这方院长的身体真好,这个岁数了还能满世界溜达,胡哥,你在哪,马上过来,对,到大学路,速来。”说到最后,岳文的声音高了八度。
“你还没说,你找他干嘛?”卢姗姗见他这兴奋的样子,“不是求画吧,他可不随便给人画画的,就是一些上面的领导,”她往上指了指,“连他的人都见不着。”
“俗,”岳文吡笑道,“你们看我这个样子,能看得懂画吗?我呢,是想想给他建个工作室,嗯,就在我们金鸡岭。
“工作室?他有自己的工作室。”卢姗姗笑了,“你的这份情义,方院长恐怕不能接受。”
“那不一样,我们金鸡岭的工作室,山青水秀,”岳文笑道,“民风淳朴。”可是他马上也闭了嘴,面对着一个走遍世界还经常出去写生的老人,金鸡岭怕是不在人家视野之内。
果然,袁疏影笑道,“金鸡岭确实是个好地方,但是方院长世界各地跑遍,不一定非要到你们金鸡岭。”她说得委婉含蓄
“我们有计策。”岳文吡笑道。
“什么计策?”卢姗姗美丽的眼睛眨了眨,“你看我猜得对不对啊,”她狡黠地看看袁疏影,“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你是想通过方院长提升你们芙蓉街道的知名度吧?”
“高,实在是高!”岳文笑着一竖大拇指,“我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两位美女的双眼,但是我们有计策。”
“什么计策,《三国演义》看多了吧?”卢姗姗笑道。
“美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