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痞子的心胸都比你大!”黑八看着车子走远,讥笑曹雷。
“肖宏茂?”宝宝不解地问,还是蚕蛹反应快,“小红帽!”
众人看看上车的大灰狼,又看看岳文,都压抑着自己的笑声,都憋得脸红脖子粗。
稍歇,宝宝惊奇道,“呵呵,文,行啊!大灰狼都给你买单,以前认识?”
“一面之缘。”岳文掰开一个五星,“他自我介绍叫大灰狼,那我只好叫小红帽了。”
众人又是一阵窃笑,黑八问道,“文,你当过班长,肯定有女朋友了吧,老实给大家交代。”
岳文看看他,又看看东面隐隐约约的灯火,“你看看你象领导似的,审完这个审那个,是不是,曹公子?”曹雷轰然响应,“在秦南区,也是选调生。”可是下一句,岳文还是自豪地说出了口。
“小师妹?同级?”黑八却不肯完,紧追着问道。
“错,师姐!”岳文也毫不在意。
黑八口水都要流下来,“原来文还是个御姐控啊,什么时候让哥们参详参详!”
“滚犊子,你不是饥渴得厉害啊!回家自个找操练去,”曹雷站在了岳文这一边,“走吧,反正也没有打洞的地方。”
“你们走,我吃完这几串。”无功不受禄,岳文不想让大灰狼付钱,找了个借口,正算计着怎么把钱还给大灰狼。
黑八边走边往口里塞着羊肉串,狼都给你买单,以前认识?”
“一面之缘。”岳文掰开一个五星,“他自我介绍叫大灰狼,那我只好叫小红帽了。”
众人
五月的中国,如果有几处适合一人散步的城区,那上海的前法租界是其一,还有厦门的鼓浪屿、广州的东山口,福州的仓山也不错,当然,秦湾人最爱的还是绿树蓝天的秦湾老城区。
每年的五月,葛慧娴都要与岳文到这里走一走,尽管新城区的居住环境较好,但老城的五月,满满的各色月季、蔷薇、杜鹃等花种忽然盛开,从每家每户的镂空墙迸发而出,五颜六色,开得如此的香艳放肆,随着海风摇曳!
走在老城山海间的巷子里,海风伴随花的清新扑面而来,让人心花怒放,走一路笑一路,与提着一袋脾酒的哼着小曲的大爷擦身而过,你笑他也笑!
俗话说,酒是朋媒,烟是友桥,一顿酣畅淋漓的酸菜鱼下来,六个人象前世在一起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兄弟一样,从饭店出来,就开始勾肩搭背,呼兄喝弟了。
“呵呵,看不出啊,文哥滴酒不沾。”曹雷道。曹公子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他往包间一坐,女服务员倒水的次数都明显增加,而一顿饭下来,岳文也有了属于这个小圈子的别名。
“打出娘胎,就没沾过一滴酒。”岳文面不红,心不跳。
曹雷还是有些不相信,“还是烟酒不沾的三好男人?兄弟们,喝足了没有?烧烤去?”他提议道。
黑八虽然嫌这个名字不好听,但挡不住兄弟们的热情,他上来一把勾住岳文的脖子,笑道,“曹公子帅死人不偿命,人也大气,好了,兄弟们就给他这个机会。”
彪子也笑道,“吃完烧烤,我请大家操练一把,庆贺咱们台协扩大规模。”
曹雷也不开车,昏黄的路灯下,几个人朝烧烤摊奔去。
宝宝感叹道,“文,你在这待不长,将来你肯定得回秦湾,”他指指东面如繁星闪烁般的灯火,“开发区就是个大农村、大工厂,什么时候能象秦湾一样就好了。”
岳文笑嘻嘻地注视着对面的秦湾,如烟花般绚烂,他心里暖洋洋的,那个如烟花般绚烂的师姐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烧烤摊前坐下,曹雷象说相声报菜名似地开始点起菜来,“羊肉二十串,猪肉二十串,海星十个,鱿鱼十个,……再来二十串蚕蛹。”他朝杨勇眨眨眼睛,杨勇拿起一个蛤蜊皮扔向他,曹雷笑着躲开了。
当大杯的秦湾扎啤端上塑料桌,哥几个举起酒来大口喝干,黑八一抹嘴巴,“爽,走遍天下,吃的好,喝的好,还是咱们秦湾。”
“嗯,秦湾的女人也好,”蚕蛹贼兮兮地笑道,“来,曹公子,跟组织汇报一下,得手了没有?”
岳文和黑八有些纳闷,宝宝解释道,“曹公子正追咱们家蒋书记的千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