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迷药是你们不熟悉的领域,如果换上跌打损伤或者枪伤这样的领域,你们就个个都是高手了。”
几名军医释然地笑笑:“高手称不上,但绝对可以对症治疗的。”
几个人在十分友好的气氛下,一起去了另外一间宿舍。
因为这些人都是一样的症状,所以只要对一名学员进行检查就可以了。
顾依依和火承启直接操起离着宿舍门最近的那名学员的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把起脉来。
不过十多秒钟,两个人就交换了位置,一右一左再度把脉。
半分钟刚过,顾依依和火承启就率先撤了出来。然后几个人去了隔壁的军医临时办公室,顾依依开了一剂药方。
为首的军医立刻接过药方:“我这就去安排买药。”
他扫了一眼,发现药方的下面还有煎药方法和服用说明:“呀,这个就简单了。”
“我们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会,家里有老人吃过中药的基本都会煎药。”
“要是这些药材是寻常药铺里就能买到的,我这就一遭都安排了。”
火承启笑呵呵地回道:“这些药材都是普通药材,煎药方法也不特别,你安排就是。”
等到那名军医出了办公室,去向中方的办公室电话。顾依依才从另外的军医嘴里得知,原来去安排这事儿的居然是部队医院的副院长。
顾依依对他的印象很好:“遇事不气不馁,真心实意为病患着想,他是名好医生!”
因为学员们都脱离了危险,蒋新勇就好心情地说起他们得知的这名军医情况:“依依,他的家人都在沈市,他爸就是一名军医,在沈市的陆军总院,好像挺有名的,是个主任,姓龚。”
顾依依歪着头:“好巧,当年我爸和干爸在陆军总院住院时,他们所在科的科主任就姓龚。”
“仔细回想,他们二人还真有些像。”
“咦,他的家人都在沈市,难道媳妇、孩子也都在沈市?”
其中一名军医仿佛讲故事般地做了解释:“龚副院长的媳妇在那个年代同他离了婚,转身就嫁给了医院里另一名风头正劲的科主任。”
顾依依和火承启同时看向有些激动的顾佑西,听着他说了一件事儿:“后来盆里的馒头吃光了,唐季军还拍着肚子说他没太吃饱。”
“向东方也附和着他还能再吃一个馒头。”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食堂的炊事班长,说后厨里还有一盆昨晚做多了没吃了的馒头,要是有人凉着吃没问题,他就给端来。”
“大家想着这种热天气,吃冰棍都乐呵呢,凉了的馒头有什么不能吃的。”
“于是,就有还没吃饱的学员吃了炊事班长给端来的昨晚剩馒头。”
“他们一人拿了一只,就把那盆凉馒头吃了。”
顾依依有些笃定地问道:“吃凉馒头的那些人就是还没醒来的十三个人吧?”
顾佑西略一回想,眼睛就亮了:“是的,没错,就是他们!”
“那就是说那些馒头是掺了金蚕蛊粪便的,对不对?”
火承启应道:“对,就是这么回事。”
顾佑西睁大了眼睛:“那岂不是说那个炊事班长有问题,他下的毒!”
顾依依低下头,复又加工起药材来:“已经把人抓了,那个炊事班长是冒牌的。”
顾佑西深深吸了口凉气,原来在身边就会有危险存在。
他不由问出口:“如果我吃了凉馒头,会有事儿吗?”
顾依依明白他的意思:“会有事儿,因为你们服用的解毒丸解不了蛊毒。”
火承启笑呵呵地提议:“依依,以后我们制的解毒丸再改良一下,把解蛊毒也纳进去吧。”
顾依依立马接道:“好啊,还要火叔叔多费心了,我对这一块知之甚少。”
火承启觉得小侄女是在自谦,但他的心情还是愉悦起来,做一个对自己、对他人都有用的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三个人的速度不慢,二个多小时之后解药配出来了。
当把解药给那十三个人喂进去之后,一刻钟之内这些人陆陆续续地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