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张营长就带着这个女人来了食堂,领着她来见我和肖团长,美其名曰认识认识领导。哦,张营长还说了这女人的名字叫丁洁。”
“我昨天晚上写材料,睡得晚。午饭吃完了,我就回家打算睡个午觉。”
罗晋桓不待杨鹏治往下讲,就质问道:“怎么,你是不是又碰到那个女人,然后让她进了你的家门?”
“不是!”杨鹏治发现罗晋桓是真的有些生气,他连忙否定,“我回去睡午觉,没有碰到她。但是,我睡醒了午觉,要回办公室,刚出家门,就看到这个女人正站在我家门口呢!”
“我之前都没觉得不对劲,可是,就在家门口看到这个女人时,我一下子惊出了一脊梁骨的冷汗!”
“罗叔、王政委,你们说,是不是这个女人有问题!要不然她一个女同志,跑一个刚刚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家门口站着干嘛,还要不要名声了!”
王政委稍稍松了口气:“鹏治,你能这样想,就对了!”
杨鹏治得到认可,却叹了口气:“可是,这个女人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你,就不好甩开!”
“她见我出来了,就堵住我的路,跟我哭诉她的悲惨遭遇。什么前夫是个地痞,稍有不顺心,就对她非打即骂。就连怀孕的时候,也不放过她,因此她被踢得流产了二次。”
“后来,前夫在外面跟你打架,被人给用刀捅死了,她这才得以解脱。”
“事情过了有三年了,她就是戴重孝,也该出日子了。现在,她自己就想找个有本事,还对媳妇好的男人,大一些也不在乎,离婚、丧偶的都行。”
“我刚走到团部楼下面,打算让她不要跟着我,文书就跑下来,告诉我十多分钟前,王政委找我。”
“这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路跟着我,一直在说,她现在也能自食其力,自己养活自己了。她所有的家务活都能干,会把家里的大人、小孩都照顾得舒舒服服的。”
“后来,见我一直撵她走,又说,她听说,我现在是独自一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行,她可以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