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语塞,还以为上次给老爷说过,他就不往迷信上去想了,谁知骨子里还是这么认为的,也是,上千年的观念遗留,怎么可能听了她的几句话就改变了?
第二天,苏氏和三老爷带着旻山,秋藤抱着慈安一同去了旻雕,王祭酒夫妻和王衍一早就到了,王祭酒还挑了两个雕件,王傅氏挑了一堆的福娃,王衍和蔡先生相谈甚欢,王衍交谈中也不免心不在焉,蔡先生见状找个借口离开。
苏氏进去今看见度步装着欣赏雕件的王祭酒,屏风里王傅氏陪着儿子,见了苏氏几人进来,王傅氏起身出来笑道:“贤淑夫人也来了?这么巧!今天我陪他们父子来你这看看,早就听说你这雕件不错,今天来选几件回去。”
装着巧遇,苏氏也笑着回答,王傅氏是嘴里客气话眼神一直再看秋藤抱着的慈安,苏氏接过慈安,对秋藤说道:“秋藤,你去后院看看我定的小儿童车做好了没?”
秋藤不知咋回事,但也应了去了后院,苏氏抱着慈安去了屏风那坐着,刚坐下,王祭酒父子也进来了,这里位置小,三老爷就没进来,抱着旻山看雕件,蔡先生看东家和客人明显的是有事,和老爷说了声也去了后院,三老爷把王万福和伙计都打发到后院去了,留下太太她们几个好说话。
苏氏逗着慈安说笑,慈安肤色黑,嘴上疤痕就不明显,说话也清楚,她和苏氏也熟悉,被逗得咯咯的笑,苏氏还让她背了首简易诗词。
王祭酒明显的松了口气,王傅氏抓着儿子的手也放开了,王衍看着微微点头。
苏氏说道:“大夫说了,你家小儿比慈安情况轻微,要是半岁后做手术,将来就和常人一样,顶多留个疤痕,不影响任何。”
王傅氏紧着说道:“这个不怕,我多买珍珠粉给孙儿用,大不了多晒晒,反正是儿郎,晒黑了也不怕。”
苏氏看看周围,三老爷也没在跟前,就又说道:“昨天回去,听大夫说,将来这小儿结亲,最好避开五服之内,最起码要避开三服,越远越好,没有任何血亲更好。”
王傅氏急道:“这个难不成就是因为是这个原因?”
苏氏道:“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也不一定是这个原因,但能避开就避开,血缘太近,对小儿不好,因为大夫在乡下看的病例多,她说血缘近父母生下的孩儿有问题的比例多,这话我也就给你们说下,不然说出去大家当我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