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氏不知道怎么开口时,王傅氏问道:“贤淑夫人,我记得有次在天慈庵遇见你,你跟着的下人抱了个小女娃,那个嘴上的伤疤是不是缝合的留下来的?”
苏氏奇了,不知王傅氏怎么问起这个,但看着她满腹心事满脸担忧和期盼,苏氏答道:“那个女娃是个兔唇,被弃在天慈庵,我陪嫁的下人收养了,那次去是给主持见安去的,怎么?”
王傅氏伸手紧紧拉着苏氏手说道:“多谢贤淑夫人如实相告,其实我事先去问过天慈庵了,知道那女娃是兔唇,可有人忌讳这个,我就怕夫人不愿提起。”
说到这王傅氏眼泪流出来,她顾不上擦,急急忙着说:“我媳妇生了的小儿也是兔唇,都说兔唇不吉利,给家族带来灾难,可我舍不得,我儿王衍没准就只有这一个血脉,我怎么舍得不要他?可是那样长大也没法见人,我这两天着急中,突然想起那天见到你时,看到的那个女娃,贤淑夫人,求你了,能把治好女娃的大夫介绍来吗?只要能治好,我不怕什么灾难,不行我愿去天慈庵出家,给王家祈福,也要给我儿留下一点血脉。”
苏氏的手都被王傅氏捏疼了,可想而知她有多焦急,苏氏忙安慰她,“王夫人,你别着急,那种说法是不对的,这个兔唇只是一种小儿在娘肚里没发育好,能治好,但也要看具体什么情况,要是能做手术也得等孩子半岁以后,这个得问问大夫才知。”
王傅氏舒口气,松了手,拿出帕子擦擦眼泪。
苏氏道:“你先等等,我进府去问问再回来。”
苏氏下了马车急匆匆回去,去了罗先生小院,进去看见素娘正推开门。
“刚好你在,不然还得派人找你,有点事,进去说。”
素娘诧异,开门让苏氏进去。苏氏进去也没坐下,就简单把王傅氏找来的事说了,素娘就进了里屋把愚仁抱出来,说道:“那我先把愚仁放你那让郑嬷嬷她们帮着照看下,我和你去看看。”
苏氏应了声,俩人就先去燕旻堂小跨院,把愚仁交给郑嬷嬷和几个奶娘,忙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