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夫人不知怎么心底却涌上一丝快意,但还没表露出来。
谁都没说话,太夫人就把四奶奶要和离带走小二郎的事说了,二老爷狠狠的瞪了四奶奶一眼,又踹了四爷一脚。
这时二太太扑过去对着二老爷一个白骨抓后,又拼命厮打着,没有像平时那般的哭喊,一言不发,那目光让太夫人看了都哆嗦。
谢二姑太太跟前的那个婆子上去就把厮打着的二房夫妻给拉开,二老爷气喘吁吁,二太太嘴角留着血。
不一会,侯爷夫妻赶来,是二姑太太派人去叫的,进来看二老爷一脸抓痕,二太太婆媳都披头散发,那肯定是有二房的事了。
看太夫人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谢二姑太太怕母亲再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就先张口简单明了的把事情说了。
侯爷惊呆的样子看着二老爷,侯夫人更是震惊,夫妻俩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谢二姑太太看个个都哑口无言,就开口问四奶奶:“你是怎么想的?”
四奶奶这时才流出眼泪,痛哭着却非常清楚的把她嫁进来受的委屈,和四爷的状况,还有二太太对她的责难,都说了,最后用手抹了眼泪,坚定的说道:“我知道小二郎是谢家子孙,如果没有害到小二郎,妾身受多少苦都能忍着过下去,就指望养大儿子看着儿子娶亲生子,可是如今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小二郎无法给谢家开枝散叶,不如跟了妾身去,不能让他再被他的亲人给害了。”
能这么说,可见四奶奶是豁出去了,但这等害人子嗣的可是大事,侯爷不敢断定,还是二姑太太叫了降香的丫头过来,那丫头只是说收拾降香屋子时发现的药粉,就交给了奶奶,但她说了降香逃走那天给小儿郎喂了点心吃。其他的一概不知。
四奶奶还说可以问四爷的妾室,这几年新纳的有没有圆房,之前纳的有没有同房就知药的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