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也不听儿子废话,四处打量好了就带着太太走了,剩下二爷一脸的懵糟,他话还没说完的,他还想给母亲说哪里需要再改动下的,父亲啥也不懂,给他说也没用,看来只好回家后再给母亲说吧。
苏氏在回去的路上还和老爷说老大适合做个监工,保险由他监督的活都是最合格的。
三老爷不悦道:“以后他就呆府里好了,他当监工,两月能完活的他要拖半年,又不是绣花,那么仔细干嘛?”
苏氏就调笑道:“那就给他个绣花绷子在屋里绣花好了”
三老爷习惯性的一瞪眼,但看太太挑了挑眉毛,立马缩了,只是说道:“呆着就呆着,也没指望他能干个啥,把家照顾好了也行”
苏氏见三老爷不瞪眼了,心道:毛病,我可不惯你想瞪眼就瞪眼的毛病,给了你几次笑脸就拿我不当数了?今晚别在我耳边叫锦娘了。
三老爷就又扯旻庄马上开业了,旻山办周岁都请些谁,苏氏也就一起商量起来。
等到了府里,回三房的路上还遇到二老爷,他见三弟和弟妹回来,就说道:“三弟,刚我还找你哪,说你出去了,有空不?二哥找你有点事说”
三老爷就让苏氏先回屋,自己跟着二哥去了前院书房。
苏氏回去就换了衣服,腰有点酸胀的,觉得下腹隐隐作痛,算了下日子,估计亲戚要来了,就让春草找出了月事带预备着。
要说这古代最不好的就是没有卫生巾,每个月那几天太不方便了,夏天天热时,自己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难怪男人都要避开,去别处就寝的。
苏氏旻山满月后没奶水了,三个月后月事就来了,每次也不多,三天就没,上回女大夫说她内分泌有些失调,积住了,还开玩笑说每周和三老爷恩爱几回,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