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就下了床,苏氏摸黑感觉他好像披了个外衣,去桌边点了灯,苏氏赶紧缩回被窝,就见三老爷把寝衣穿好,去了外间,叫了值夜的要了壶温水,进来倒进个小盆里,对太太说道:我给太太擦擦吧”
羞得苏氏脸红耳赤,忙道我自己来,也背过身穿了寝衣下了床,简单的洗了下赶紧钻进被窝,发现身下还垫了个布,忙抽出塞到床底,心想这家伙这方面到挺心细的。
三老爷也简单的洗了下,吹了灯,站在床边把寝衣脱了,光着身子钻进被窝,手一摸太太还穿着寝衣,就说道:“脱了睡觉舒服,我也好抱着太太睡”说完还自己动手给太太脱了,就像剥蛋壳一样利索,苏氏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哪,就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俩人都是久旷的人,下午又走了石子路,经过一场持久战,也都觉得身子酸麻累,苏氏窝在老爷怀里,三老爷是一只手揽着太太,一手轻柔的抚弄着,就慢慢的入睡了。
第二天,苏氏在三老爷的怀里醒来,却不敢动弹,翻过身又装睡,三老爷轻轻的下床,给太太把被子给掖好,把床帘遮好,才去了更衣室,穿戴了悄声出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氏大呼一口气,急忙披了寝衣下床穿好,冲向更衣室,痛快的解决了生理问题。
这才放松了身体,又披了个外罩,出了里屋,悄悄走到门后,看了下,稻芽正从耳房出来,苏氏就搁着门叫她,让她去给端盆热水来,不泡浴吧,也得简单抹下,感觉浑身都是三老爷的味。
等苏氏洗漱穿衣出来,见床都给收拾利索了,我里格槽,都忘记这茬了,让人看见了一个被子一个枕头,苏氏赶紧看昨晚塞到床下的棉布,一看也没了,突地脸红了,咋感觉是偷情被人抓住了似得。
这时春草进来,见太太不自在的神情,偷笑一下,就当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发生,免得太太恼羞成怒了。
春草也不提三老爷,免得太太难堪,只是说道:“太太,女大夫给的方子,奴婢已经抓了药回来,一早让秋桃给熬好了,太太是现在喝了药,还是先吃了早食在喝药?”
一提喝药,苏氏就又想起那个什么安全期,就匆匆回答春草先喝药吧,转头去书桌那,拿起自己早就做好的简易笔写写算算起来,看到结果,舒了口气,还好,在安全期,要是再一次中招,也太好彩了吧,让不让人活了。
春草端了药进来,苏氏接过一口喝完,她喝中药一向如此,反正都是苦,一口喝了就苦那么一下,所以小时候,她从来没为喝药让大人为难多,那时老母亲和娘家大嫂别提多欣慰了,大多数孩子都是又哄又骗的才能哄着喝一点,她那庶姐,每次生病都为喝药又是撒娇又是装哭的,引得苏氏的老父心疼的要死,越是这样,其他的兄长和大嫂就更格外疼惜苏氏,说她自小懂事,可不是懂事吗,我个老心在个嫩身子里,让我装矫情,别说外人,自己先吐一吐再装吧。
这时,秋藤进来,问道:“太太是这会梳了头还是吃过早食后?”
苏氏道:“吃了饭吧”她是刚在更衣室自己挽了发在脑后。
秋藤就出去带着丫鬟端早食去了,自三房和大房开支分开后,苏氏就让三房各院子都设了厨房,每月按主子人头给拨银子,自己爱吃啥做啥,下人都是随主子人头分配的,嫡子身边多少下人伺候,庶出的是多少,按照规定,自己愿意多养几个就自己自讨银子,没必要让公中给支付。
今儿有道补汤,端上来苏氏就闻到汤里的药材味了,就不知是谁安排的,没准是秋桃看太太吃药,就加了个补汤。
正这么想着,三老爷抱着旻山进来了,一脸的春色荡漾,笑道:“锦娘醒了,正好我和儿子都等锦娘吃饭哪”
苏氏一阵恶寒,这锦娘叫的好像是叫了几十年的那么自然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