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申一遍,是背课文。”
“哎呦,你疯了还是没吃药?”
我想说齐齐你屁股大就牛逼是不,但我没说出口,此话一出,恐有调戏之意思,从此我不仅是个倒数第一的人,还被人们冠名以“流氓第一。”
齐齐虽不是校花,可她清纯的美貌和如花骨朵般的身材也在学校享有一定的美名,这样的女孩注定会成为焦点,我第一天来学校的时候有位前辈观我仪表不凡曾以好言相劝:似你这等一表人才,切莫随意堕入花丛,那些个学校的漂亮花骨朵,宜早早远离,不然的话,不说有杀身之祸,也会招惹是非惹祸上身,尤其是你我这等乡下来的学生。
我以为这位前辈对我一番告诫之后便会化成一阵清风飘然而去,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随之便牵起一位漂亮的花骨朵之手扬长而去。
这是一位得道的前辈,一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好人。
这位前辈说的没错,我和齐齐并肩前行,一路上果然有很多男生和她打招呼,五分钟后,已经不是二人行,竟然变成了十人行,这些人都是冲着齐齐来的,不过他们也认得我,毕竟我打遍学校无敌手,那种正义的赖,也不是好惹的。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花骨朵门前的是非也不少,齐齐多情,他们便以为我和齐齐有一腿,这一腿,搭的老长了。齐齐和这个搭一句,那个搭一句,圆滑如世故之人,让我感慨万千,自叹不如。
一行人聊天聊地聊骚情,我插不进去嘴,便想起了我包里的两件宝物,不禁喜上心头,我还没有仔细观看这两件宝物,等下到了学校钻在桌子下面我要好好研究一番。
这时,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学校,我和齐齐被拥簇在中间,恰好桑榆也正进入校门,她看见我和一群公子哥在一起,并夹杂着齐齐,便没和我说话,只勉强笑了一下。齐齐说:“桑榆,等我一下。”
齐齐从人群中跑向前去和桑榆并肩走向教学楼,两个背影落在教学楼的阴影之下,齐齐略矮于桑榆,桑榆给人以挺拔向上朝气蓬勃生长的感觉,齐齐给人以沉甸甸一颗熟果子压在枝头的感觉,这真是一颗大树上的果实,却截然不同。
我正欲走进楼去,后面有人拍我一巴掌。
原来是狗二这孙子,和他一同进校门的是官芸芸,我观此二人越走越近,恨不得自己是《西厢记》中的老夫人万般阻碍他们的继续发展,一个贵族家的公主,一个汽车修理工家的泥蛋,这官芸芸是图狗二什么呢,你瞅狗二那两个牙,如果不是他其他的五官影响,还以为他是条泰迪狗,莫非这官芸芸跟狗二走的这么近是为了靠近我?也不是不存在这个可能,在操场上的时候官芸芸的确多看过我几眼,想到此,我不禁笑了起来。
“夏尔!”狗二又又拍我一下,“你发癔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