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兄弟俩看戏的时候中毒太深了吧,他们坚定的认为只有养子才是最可信的。”关居仁在那沉默了一会:
“所以他们在寻找养子的时候,有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这个孩子必须是天阉。”
雷欢喜三个人都沉默了。
好吧,这就解释的通了。
天阉。
每一代人都是。
那么,难道关居仁也是?
“我也是。”关居仁坦然承认:“所以男女间的事情,对我来说没有丝毫兴趣。”
为了完成恩公的嘱咐,那对兄弟付出的代价真的是太大太大了。
尤其是那个弟弟,一辈子没有结婚,孤苦伶仃。
哥哥呢?
其实也是一样的。
当他的弟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的时候,他在家里一样也在做着奉献。
他必须要养活漂泊在外的弟弟。
因为弟弟既要找到一个天阉的孩子作为养子,而且还要确保这个孩子品行端正,对他进行教育。
那么,他很难再有时间去做其它的事情了。
“后来,兄弟俩相继去世后,这样的关系还是维持了两代人的,只是到了后来,哥哥那一脉的人,想不通凭什么要养活弟弟那一脉的废人?渐渐的,他们也不再向弟弟那一脉的人提供金钱上的资助了,兄弟两家,也开始变得不再来往起来。”
牺牲太大了,真的是太大了。
这是每个听到这个故事的人心里冒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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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许会想,为什么我在听到雷欢喜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么激动?”
关居仁说的也正是所有人心里的疑惑。
是啊,为什么?
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反常理啊。
“因为,那兄弟俩曾经问过恩人的名字。”
关居仁在那缓缓地说道:“那个人,说他的名字叫,雷欢喜!”
“噗”——
雷欢喜差点喷了出来。
也叫雷欢喜?
巧合?
绝对是巧合。
雷欢喜这个名字并不复杂,但叫这个名字的人也绝对不多。
怪不得,关居仁在听到了“雷欢喜”这三个字后会表现的如此激动。
“关叔。”雷欢喜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下:“你知道那个叫,那个雷欢喜的人长什么样吗?”
雷欢喜说这话的时候觉得特别别扭。
不过,既然这个故事都传了下来,想必也会对他们的后代子孙说说“雷欢喜”的长相吧?
“我有他的画像。”关居仁这东西比嘴里描述更好:“为了纪念恩人,兄弟俩后来特别找到画师,凭借着描述,把恩人的像画了下来。”
关居仁说着,打开了他一直抱着的那个长方形的盒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卷画像。
“宝方,过来帮忙。”
关居仁和关宝方一人一边,谨慎的打开了这幅画像。
雷欢喜一看,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