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之后一个病,虽然不致命,但要一个孩子整天同病魔作斗争,惨痛是可想而知的。特纳至今还清楚地记得自己10岁那年面瘫的事。
他本准备刷完牙去参加节日游行,可在刷牙的时候,他的半边脸突然提不起来了。他十分想去参加游行,但只能再一次被妈妈送往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问妈妈:‘妈妈,真的有上帝吗?’
妈妈说:‘当然有了。’
他说:‘那上帝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让我总是和医生打交道。’
妈妈抱着他的头,对他说:
‘孩子,不是上帝残忍,他也许是在考验你,把你磨炼得无比强大。’
一个10岁的孩子因为疾病,过早地懂事了,也过早地学会了坚强。
因为面瘫,他不得不理解脊椎穿刺手术。其实也就是抽骨髓。
别说一个孩子,就是成人也难以忍受手术所带来的剧痛。
医生把一根针扎进他脊椎里。他疼得大喊大叫,但他却没有丝毫挣扎,没有对医生说‘太疼了,我不做了。’
做完脊椎穿刺,两周过后,面瘫的症状消失了。
但是,不幸并没有放过这个坚强的孩子。
面瘫消失后,本来说话就晚的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每次他张嘴说话,别人都弄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甚至在家里,也只有和他朝夕相处的哥哥达柳斯能完全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连妈妈偶尔也需要别人的的‘翻译’。
为此他不得不又去令他深恶痛绝的医院,还去上演讲课。
直到上高中,特纳在众人面前发言,才变得没有障碍。
多病的童年留给他的是痛苦的记忆,还有一个弱不禁风的身体。这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却喜欢打篮球。尽管在篮球场上经常被别人碰倒在地,常常伤痕累累,
但特纳却对篮球永远充满激情!”
按照着雷欢喜的要求,刚朵帮他们找到了一间房子用来暂时安身。
卡拉格仔细检查了一下,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里易守难攻,如果那些人真的相对我们不利的话,凭借着这间屋子能够坚持很久。当然,还需要改进一下。”
说着,他就对这间屋子进行了改造。
刚朵有些震惊。
因为他看到卡拉格从旅行袋里拿出了很多的武器和子弹。
甚至,竟然还有几枚手雷。
天啊。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我去做点吃的。”从外面买了菜回来的贺建军说道。
雷欢喜注意到了霍迅。
他一个人沉默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毕竟,他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他的母亲也生死未卜,这带给这个孩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换成一般的孩子,现在只怕已经崩溃。
可是霍迅没有。
相反,他居然还在那个可怕的煤矿中顽强的生存下来了。
这可不是一般孩子能够办到的。
“回去后,我会遭到嘲笑的。”
霍迅似乎发现了雷欢喜在看着自己,他抱着双膝说道:“我知道,爸爸做了很多的坏事,就连警察都在抓他。现在爸爸已经死了,我回去后,该怎么办?他们永远都会嘲笑我是一个罪犯的孩子,叔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的心里居然在想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