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巴彦架上马,新科一甲的三人就聚齐了。绕着诺大的一个北京城饶了一圈,很是花费了一些功夫。
这京城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像今日这样热闹过了。
而另一边,乾清宫中,胤礽正在进行着一见格外重要的事情----甩锅。
从接到的消息来看,康熙最迟十一月就能到达京城了。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京中又是大旱又是防疫,还来了一场小型的官场清理。
这些事情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随便单拎出来都是能轰动一时的大事情。以康熙那多疑的性子,到时候肯定又是要搞事情的。
还好,自己早有预料,不然这中间自己何必病上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又把胤禛推出来打理朝政呢?这可是个背锅的不二人选啊。
轻笑了一声,胤礽就开始在面前的纸上写道奋笔疾书着。先是问候了一番康熙和太后的身体情况,然后笔锋一转,就开始甩锅了。
写完,胤礽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错处,这才放心的把笔放下。想了想,胤礽最终还是提起笔在纸上写道:“布善经此时疫,如今身体每况愈下,儿臣叫了太医仔细查了,布善怕是时日无多了。”
“如今瓜尔佳府上,人丁不旺,又没有能接下布善重担的人物。儿臣实不忍心见到瓜尔佳府就这么败落下去。因此见那布善的庶子文章策论俱为上等,就斗胆将这新科状元郎的位子给了他。”
康熙对外表现出来的最是重情,这以情这一字来作为定下巴彦做状元的解释是再好不过了的。
第二日,乾清宫中。
一百三十三个新科三甲,颇有些紧张的站在殿中。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太子的。那心理素质差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一双脚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样子。
胤礽轻笑了一声,看着底下这一百三十三人,朗声说道:“人生四喜,不过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