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屾像个聋子哑巴一样对陈凡的威胁无动于衷,甚至将坑里掀上来的土毫不客气的甩到了陈凡的脚下,这架势,完全是和陈凡卯上了。
“我说两位,别介啊,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成吗?我说唐屾你也真是,这事说出来有什么可丢人的,从哪里倒下去就从哪里站起来,要从失败中吸取经验教训,我们下次才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唐屾横了张虎一眼,对陈凡咕哝道:“你不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问张虎去,他每次都拿这事来寒碜我。”
“张虎,讲讲呗。”
“想知道的哇?等下辈子去吧,你这家伙就是一笑面虎,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我把自己唯一保命的本事讲出来,这不是将自己逼上绝路吗?我才不会那么蠢。”
“我看这坑也挖得差不多了,你们俩就待在土里面当几天人参吧。”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陈凡那道鬼魅的身影同时在两人的周围闪过,张虎,唐屾的环跳穴、京门穴、日月穴、回容穴、云门穴感觉到一阵发麻,隔了一会身体动弹不得失去了知觉,就连嘴巴说话的权利也被生生夺去了,也许陈凡早就料到两人接下来口中会说一些难听的话,这才有了这一先见之举。
“别用这种眼神瞪着我,你们以为我说话闹着玩的?接下来这几个时辰在土里面好好待着,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希望你们能当一回聪明人。”
陈凡转身招呼了不远处同样在挖土的黑八几个酒保,将像雕塑一样杵着的张虎和唐屾像萝卜一样种在了土里面,最后在外面只露出了两个大脑袋。此时被翻松过的两个大脑袋的周围靠近张虎后脑勺的位置正有一队队白蚁在横行无忌的穿来穿去,唐屾支支吾吾,咿咿呀呀的完全吓傻了,他知道这东西一旦带着东家返回来,那自己这小身板加上旁边的张虎都不够人家吃上一壶的。张虎从唐屾焦躁不安的神情中也读到了危险的信号,也学着唐屾挤眉弄眼闹腾起来。
陈凡瞟了一眼张虎脑壳后面那团白花花的小东西,拧了拧眉毛,幸灾乐祸的说道:“这就怕了?瞧你们那点出息,刚刚我还挺佩服你们俩挺爷们的,想不到一转身和马厩里那几个牲口一样的德行,算了,再怎么说我们也同桌吃过饭喝过酒,这次就当便宜你们俩小子了,只不过你们忤逆我必须得付出一点代价,好好在土里待着,等我心情好了,再将你们从土里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