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君的修为与剑法比这些黑衣人要高上一大截,感受这些人对招中的吐纳之气,便已经有了五分的把握,再试探性的刺出这一剑之后,刀阵的缺口变成了其他三人为之喟叹的怒骂与呵斥。
也许没料到杜文君刚刚那一刺是虚晃一剑,匹练横扫,骂的最凶的一位黑衣人当胸挨了一剑,杜文君在他的脚上一扫,带着罡风的左掌挥向了那人的面门,头盖骨被拍碎的声音响起之后,另外本来还想抢攻上来的两人看见对方如此刚猛,立马退了下去。
“放下你的剑,要不然我杀了她。”攻入院子里的其他黑衣人似乎都已得手,看着那些人手中带血的暗刃,杜文君目光如电的盯着那些黑衣人,胸壑中荡起浓浓的杀意,本来她还觉得段素贞或许还能有一战的能力,看着几乎瘫软在地的段素贞和李紫琮,她才知道这些黑衣人在进入这些房间之前,居然用了迷烟。
杜文君这些年长时间浸淫在各种药物之中,对某些有刺激性的药物已经产生了抗药性,黑衣人吐入她房间里的迷烟如石牛入海,对她没有丝毫效用。
“很多年前,一头狮子落入了猎人插满竹签的圈套里面,浑身血流不止,就在狮子奄奄一息的时候,匆匆赶来站在陷阱边缘的猎人对狮子说:‘要不你跳出来吧,这样我一叉子杀了你,让你痛快的死去。’
可是那个沾沾自喜的猎人却犯了此生最大的错误,他居然站到了离陷阱只有一寸的边缘之处......”
“然后呢?”一个黑衣人居然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蠢货。”
长刀抵在段素贞脖子上咒骂的那人分神的那一刹那,杜文君魅影鬼魅般倏然而至,劲力在刀身上一点,‘咔嚓’一声,那把刀断成了数截。
“快撤。”刚刚骂蠢货的那人似乎是这伙人的小头目,吃了瘪的他深自己知这些人完全不是此女子的对手,更何况唯一的人质还被对方救走,呼哨一声后,院子里的黑衣人瞬时撤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瘫软在地的段素贞和李紫琮。
杜文君唯恐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并没有对逃跑的黑衣人进行追击,对段素贞和李紫琮当面泼了一瓢冷水之后,守护在一旁,等两人渐渐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