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真的准备继续让老道追杀你了?”
“针芒在背的锥心之痛时刻提醒我所处的困境,如果真的到走投无路的那一步了,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一个不相干的人手里要痛快许多,如果可以,你还能拿我的脑袋去邀功,何乐而不为?荆轲更是靠樊於期的人头这才有了靠近秦王嬴政的机会,如果那时我这颗项上人头能帮下曾经救过自己的恩人,何乐而不为之。”
杜清源仰天长啸一声,深寒的盯了吴永麟一眼,说道:“我到时候一点出手干净利落,让你觉察不到一丝的痛苦。”
“难道你还没听出来,我是希望你在那个时候能像昨日般仗义出手,再次救我一命?”
“这么说你害怕了?而且我完全没听出来你是在求我,你刚刚大义凛然的样子让我觉得你那样更像一个男子汉,最关键的是我们不是朋友,我就没有义务救你了,除非你愿意把火磷弹和摄魂术的秘诀告诉老夫,我到时候可以考虑再救你一次。”
“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觉得还是等到我快要死的时候吧,那样我才会发觉自己或许能活的更长久一点。”
“真的不考虑一下?老道我还是有些许信誉的。”
“让你的信用见鬼去吧,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一个随时可能要杀自己人的手中,我还不如多造几颗火磷弹,这样我心里才更踏实一点。”
就在杜清源和吴永麟还在那里唠唠叨叨个没完的时候,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昔日的那坐被烧毁的吊桥面前,望着几乎深不见底的深堑,连张虎都忍不住眩晕了一阵,从这里掉下去,多半会摔成空气中的点点血色尘埃,留得身后丹青名。
山风呼呼呼的从地狱般的裂缝中迎面吹过来的时候,让所有人的情绪低迷到了极点,除了杜清源和吴永麟。
“你看见没有,这帮人现在一点挫折都经受不住,遇到这屁大点困难,都恨不得把脖子缩到身体里面当乌龟,他们觉得有愧于我,更不敢过来向我讨个主意,难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你就是那样的人,要不然张虎怎么会弄得现在好像都失去了人生的乐趣,你看原来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面容枯槁,脸色蜡黄,现在见了肉就躲,你再不去掉他心里的那道魔咒,我觉得他可能都撑不到你见到段和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