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既然自己都已经失身于此人,那就这么过吧。当时自己在红衫寨见到那些开开心心过活的教众,其实她当时想留下来的。现在回想起来,她对以前的一切有一种厌倦的情绪,其实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现在上天既然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她何不顺其自然呢?而她本来就是一个很洒脱的人。
“将来你有机会见到她,让她给我签个名。”二狗子从角落里的一个包裹中取出一张惟妙惟肖的画,递给了她。
“这个是你画的吗?好生有趣。”慕容怡清将画卷反复的端看,越看越喜欢。
“我哪里作的了这等良画,是一个叫吴永麟的家伙画的,我以前悄悄潜入他的酒楼顺手借了一副,后面又临摹了几幅,想不到这画还挺受欢迎的,靠这个赚了不少银钱呢,如果你看得上,五两银钱卖给你了,这幅画我以前可是要买十两银钱的。”
“是‘惜凤楼’的吴永麟吴掌柜?钱我先欠着,以后三倍还你如何?”
“得嘞,我看你是个爽快之人,你看这几幅也一并买了吧?我给你优惠,大大的优惠。”吴永麟又从旁边抽出了几幅。
慕容怡清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搭话,屋子里一下窜进来一个满脸崇拜与谄媚之色的大汉,他不是张虎又是谁。
张虎目瞪口呆的望了望慕容怡清,将二狗子拉到一边,溜须拍马的说道:“狗哥,我亲哥,能告诉我你这婆姨是从哪里来的吗?”
“昨天晚上我在河里捞上来的。”
“狗哥,你就别逗我玩了,我到这里都几年了,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女人从河里漂来过,兄弟运气不错,居然将狗哥捞上来了,狗哥是不是有什么门路,给兄弟指点指点。”
“办法嘛,倒是有的,只是心诚则灵,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诚意了。”
“狗哥但说无妨,只要能像狗哥得一个如此水灵的俏娘子,让我上刀山也行。”
二狗子将自己的方法教给了他,倒惹的慕容怡清开始好奇起来,连忙过来相问:“你刚刚对他说了些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以后的每天,都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在河边舞叉弄棒,浑身冻的赤红,却丝毫不意,而后对着河水大声的祈祷:“上天,请你赐予我一个美丽的娘子吧。”
二狗子这么做,无非是让他发泄一下用不完的气力,让他少胡思乱想,岂不知他这一吼,真的又唤了两个人来了,只不过又是两个男的,张虎觉得这方法还挺有效,居然一直坚持了下来,后面练就的一声铜皮铁骨,成就了不世战功,此乃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