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管家在允文公府的门口发现了一封勒索信,上面虽然没有署名,但却向允文公勒索纹银一千两,换回他的宝贝儿子。
本来还安静的允文公府顿时闹翻了天,内厅传来老爷勃然大怒的一声声叱喝,并传来茶杯被摔碎的声音,让躲在墙角偷听的小妾,女儿,丫鬟,下人听的心惊胆战,看来这次老爷是真的发怒了,看来这帮敢绑架少爷的人要倒霉了。
街上冷冷清清,一个开早市的包子店的老板和老板娘才刚刚开始和面,揉面团,望着街上走的几人,男人满脸的羡慕与妒忌,这些人又不知道到哪个销金窝风流快活去了,自己可潇洒不起,揉面的胖胖的老板娘瞪了他一眼,他才收回了热络的眼神。
此时宣文虎和几个兵丁正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想想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但有人请他风流快活,还给了他一大笔银子,妈的个巴子的,老子昨天是不是踩到狗屎了。这一路扭扭歪歪,眉飞色舞的和兵勇风骚的讨论着昨晚意犹未尽的风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达了军营前。
当踏入军营后,看见两边列着两队整齐,不苟言笑的兵勇,刀枪明亮,让人不寒而栗,先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心里想的是:这又是谁犯事了,这倒霉孩子。
一眼看见怒目圆瞪的哈从武和气愤填膺的允文公,宣文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就昨天看了昨晚你宝贝千金的屁股蛋子吗?至于追我追到这里来吗?
“来人,卸了宣文虎的武器,将他给我绑了。”哈从武一声令下,从斜里串出两个威风凛凛的大汉,三下五除二就将宣文虎绑了个结结实实。
其实以宣文虎的身手,这两个大汉他根本不看在眼里,这是他完全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状况,所以不敢贸然出手。
“哈大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将我绑起来?”
“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我...我...我昨天和他们几个喝醉了,到野外的一处破庙将就了一晚。”宣文虎开始支支吾吾,他知道如果被大人知道嫖宿,是要挨军棍的,此时只要众口一言,这件事情哈大人拿他也没办法。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宣文虎这样守口如瓶,一个胆小的兵勇此时被这种气势一吓,早已将昨晚的风流韵事和盘托出。
“有这么好的事,居然还有人请你们到‘风月楼’风流快活,我怎么没有遇到这么好的事?”
刚刚捆绑宣文虎的一个大汉从宣文虎的胸口摸出了一张银票,宣文虎慌慌张张的说道:“这银票也是那人送我的。”
此时,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允文公见到那张银票的时候,两眼冒出金光,痴痴呆呆的说道:“这就是我送给歹人用来交换犬儿的银票,大人请看,这银票的左下角有一个小小的‘文’字。”
哈从武不看还好,一看立马抽出了随身的一把马鞭,开始对一脸懵逼的宣文虎一阵抽打,打的宣文虎皮开肉绽,饶饶大叫,旁边的众官军看得更是胆战心惊。
允文公连忙出来相劝:“哈大人消消气,先从此人的口中审问出犬子的下落再处罚他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