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天气渐渐的开始热了起来,天空很干净,干净的有点过分了,这样太阳就有点让人发狂了,在阳光下行走一阵,往往全身大汗淋漓,所以大家都要喝很多的水,现在马背上因为要用来驮水,所以大家都很自觉的下了马,这样马能多驮一袋水,他们每天才能往前多走一段距离。
吴永麟早有了准备,他偶尔会在大家的水壶里放入一些干枯的叶子和盐,听说那个东西叫藿香,有解暑的功能,喝着那些让人神清气爽,还带一点甜味的盐水,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倒下。吴永麟也会把行路的时间改在清晨和黄昏,除非有些危险的地段,才会让大家抓紧时间赶路。
望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荒凉之路,解闷最好的办法就是唱歌,人如果有一个渐渐适应的过程,会发现当初的高原反应都不是事,更何况这一次跟随而来的人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过了最开始的难受阶段,此时的人群中又开始热闹起来,这是吴永麟最想看到的,为了提高众人的士气,他开始唱起憋了很久都想唱的一首歌。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嘴”
和吴永麟在一起,好像总有一些开心事,吴永麟带点沙哑的声音才吼完,旁边疾驰而来一道靓丽的风景,她不同于其它吐蕃女子的高原红,白,特别白,就像牛奶一样白,这是吴永麟第一眼的评价。
“好一个花和尚,有没有水?我讨口水喝。”
吐蕃女子有这样的反应,吴永麟已经习以为常了,那些热情如火的女子向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投怀送抱的时候,单单对他避而远之,吴永麟这才想起月灵儿为什么要撕掉自己唯一的一件完好的衣服了,再看看自己包袱里面赶制的几套和尚穿的袈裟,她绝对是故意的,再看看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张虎,吴永麟欲哭无泪,我真的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脑海中冒出月灵儿诡计得逞的奸笑:是的,前面污迹点点,放火,防盗,防吴永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