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上台之人举止轻浮,听说还是一介商贾,商人重利,对此中之道,多半是个沽名钓誉之人,我猜此人在二十招之内必败无疑。”
“我和王爷的看法恰恰相反,此人似乎成竹在胸,估计今天真正落败的恐怕是胡国师了。”
“那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要不这样,我和王爷打个赌,如果此人赢了,王爷可不可以答应我暂时代理朝政,允许我出关一段时间。”
“你这简直是胡闹,一代国母不知轻重的到处游荡,有失皇家的威严。”
“王爷不敢和我打赌?”
“那我赢了又如何?”
“我将这江山拱手相让。”
萧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旁边的一个侍女却发出了一丝轻笑,这萧后真是好生狡猾,无论输赢,她都是要出关的。
过了一阵,萧邦才明白其中的玄机,口中含糊的冒出一句:“先看两人对弈吧。”对于两人的打赌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原本不怎么热络的情绪却突然开始紧张起来。
哈从武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一处大宅面前,人人冷面寒光,斜跨一把把弦月弓,背后的箭筒中装满了一支支崭新的翎羽利箭,腰间挎着一把把马刀,最前面的勇士还手握一把把红缨枪,缨穗红似霞火,早已把慌忙来开门的下人吓的双腿打摆,最后才撕心裂肺的发出一声呐喊:“快来人啊,要杀人了,要杀人了。”
一位管事的急忙从内宅中抬着下摆,款款而来,对着吓尿的开门之人当胸就是一脚,并喝叱道:“慌什么,滚。”那人如一阵风一样逃向内院。
这位管事果然是个有点胆量的,对于外面杀气腾腾的官军视而不见,反而对来人开始责难:“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来允文公府闹事,这是长了几颗脑袋啊。”
“我们收到几人的举报,允文公居然敢公然造反,私造金刀玉玺,我们奉王爷的命令,前来查抄允文公府,敢有违抗者,杀无赦。”
“喝,喝喝,喝喝喝。”人群中发出阵阵如潮水般的怒吼,弓满怀,刀出鞘,红缨枪斜跨刺出,缨穗随风摆动,发出让人胆寒的杀意。
内院跑来看热闹的家丁丫鬟,千金小姐,早已被这股气势吓住,人人东奔西走,闹得鸡飞狗跳,有个小姐的裙摆都被踩掉了,此时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夹杂在人群中,哪还有一副平时大家闺秀的样子。再看看其他人,爬墙的,钻狗洞的,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那位管事倒还镇定,对哈从武的责问反而不慌不乱,让外面的那群官军不禁刮目相看,他突然来了一句:“官爷,请问是谁举报的啊?可有人证?”
哈从武似乎早有准备,此时官军从两边散开,人群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被一条麻绳浑身捆绑,被两个风风火火的官兵带了上来。
“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就是这里,我今天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将一些造反的金刀运进了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