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达边说边点头,像十分认可自己一般,长篇大论大声道:
“对,我就要这样,我就无耻不要脸了!
别说我活着不带离的,就是死,我也得和我媳妇绑一起。
是,我当初扯那破事儿时没寻思过孩子,我、你们,咱们有一个算一个!
可出了事儿,咱聪明点儿的做法,就得该拿孩子当挡箭牌就得当了。
我不能瞎寻思没用的,对不?
啥苏玉芹别憋出病了给她调整时间啥的,那些都特么没用,别三调整两调整的再把媳妇整丢了。
我家男男现在跟她妈一个阵线,整不好那娘俩转头就能不要我。
我得缠着苏玉芹,我得笼络住我闺女,我媳妇那人,现在活的就是为孩子呢,那我就得拿她这软处,豁出来没脸没皮!
就算到头来,这辈子她看我不顺眼了,那能咋地?你们说她能把我咋地?
一把岁数了,还臭讲究个啥?到时候她就得跟我对付过,我就在她面前晃悠,对,就这么做!”
大老李听完,像失声了似的,一脸无语:这江老弟平常多要面子个人,咋自个儿骂上自个儿了,好像脑子也不太对路:“你没事儿吧?”
老姜也赶紧跟着追问:“源达啊,你是不是喝多了?”
“不说了,我回家,出来时间长了不行。”
说着话,江源达就站起身,身后的椅子被他带倒了,走路悠着膀子晃。
这给老姜和大老李不放心的,纷纷跟他后面出包间。
老姜抢下车钥匙死活不让江源达开车,酒有点儿上头,站马路中间给招手叫着出租车。
另一个站在饭店门口和江源达磨叽着:“对,咱大侄女多好个闺女。你就记住,老弟,女的都舍不下孩子,你放宽心,打感情牌,准保好使。”
等江源达的头抵着车窗,外面的俩人还不忘敲窗叮嘱:“到家给我们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