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仪瑞不闪不避，缓步迎了上去。

直到老去，这段经历罗仪瑞都没有向任何人提及，只是在给孙辈讲这些事情的时候，告诉他们，这是彻底改变他的一件事。

罗仪瑞离开西屋之后，就看到素芸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惊恐地看着罗仪瑞。

“你……你杀了他们？”

她说完，就看到罗仪瑞向他走来，明明是帅气的脸，可是在她看起来却狰狞无比。

“你、你别过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素芸有些崩溃，她一直向后退去，脸上恐惧的神色无法掩饰。

罗仪瑞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素芸，“所以，你也是培养基对吗？”

素芸听到这三个字，一下子就冷静下来，她迎着罗仪瑞的目光看过去，“是有怎么样！”

“你知道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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