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听见之后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俄罗斯中将问自己这个问题做什么:“我姓余!”
“你们固守待援,还有告诉萨文,我现在就派出援军支援他们!”余洋听到之后,将通讯器还给通讯兵,而通讯兵结果通讯器材和总部取得了大约一分钟的联系之后,通讯就再一次的断掉。
“该死的,又断了,该死的车臣人!”通讯兵大骂一声,但是还是迅速的向着楼上冲去,想要将情况汇报给萨文,萨文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转移到了医院之中。
余洋则一头雾水的思考着这个叫做帕夫斯基中将的最后一句话,这个中将问自己姓干什么?自己和俄罗斯没有多少交际,难道说和伊拉克时候一样遇到熟人了?自己有认识俄罗斯的熟人吗?余洋思考了一会除了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遇到过几个,最后只有瓦西里还有卡诺伊娃和他的弟弟还活着。
等等,余洋脑袋之中突然劈过一道闪电,帕夫斯基这个名字自己为什么这么耳熟?好像卡诺伊娃的那个弟弟名字好像就叫帕夫斯基?难道这个中将是卡诺伊娃的弟弟?
余洋摇了摇脑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也太扯犊子了,这都过去接近五十年了,余洋记得当时帕夫斯基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具体有多大余洋根本就没有询问,而且自己从斯大林格勒走了以后,卡诺伊娃和她弟弟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怎么可能就成了中将?
这种凑巧的事情,比买双色球中五百万还有难,甚至比连续中五六期还要难,这种概率太低了,一定是因为别的事情,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嗯,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的话解释不通,而且帕夫斯基这种名字在老毛子世界实在是太常见了。
余洋不相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这种情节要出现在小说里,估计作者要被读者喷死,太毒了,实在是太毒了!。
屋内很安静,低微的喘息声,抓地声,以及战士咬牙坚持痛苦发出的低语,和屋外各种爆炸,枪炮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木柴在火堆之中燃烧着,随着火焰的升腾,慢慢的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时刻的提醒着周围所有的人,你还在人间,还在炼狱。
压抑的环境,让余洋心情也有些低落,反复的将鞋子烤干之后,套在自己的脚上,余洋有些烦躁,周围的士兵眼神无助,仿佛在等死,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一般,房屋之中弥散着一股绝望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余洋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余洋率先打破了平静,拿出了一根巧克力递给身旁的士兵,太压抑了,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在战场上厮杀都比待在这里要强的多。
“长官,我叫特罗夫斯基!”伤兵没有接过巧克力,只是回了余洋一句话之后,就不在说话,余洋看见他的双手手指已经全部都被切掉。
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之中,屋外枪声再一次的变响,车臣人的怒吼声,俄罗斯军官大声的下达着各种各样的命令,还有通讯兵在到处呼叫支援。
余洋看见通讯兵的通讯器之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自己的连杀技能好久没有用过了,立刻起身走到门口,冲着通讯兵挥了挥手:“让我来吧!”
“长官,我们的通讯好像被屏蔽了,我正在努力呼叫……”传令兵如同机械一般的回答,从今天中午到现在,通讯兵已经无数次回答各种各样的军官同样的问题了,无非是为什么没有支援,总部的命令等等。
“让我试一试吧!”余洋不容分说的将通讯器材抢到了自己的手中,通讯兵看见之后,没有任何的表示,这种事情他今天遇到了无数次,从萨文旅长,还有临时指挥官,余洋不会是第一个,也不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