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莲:“家就是西州本地。”
樊莺:“余杭郡。”
思晴:“北漠颉利部。”
崔嫣:“长……”崔夫人替答道,“终南山丹凤镇。”
李婉清:“家在扬州。”
丽容:“庭州田地城。”
樊大人欠了身子问樊莺道,“可巧本官就是余杭的,不知你是余杭郡哪里人?”
樊莺道,“回大人,我是余杭郡、余杭县人。”
樊大人又问,“父母是谁?可还健在?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樊莺道,“我父讳伯江,与母亲早已故去十多年。有一位叔父讳伯山,也是少小离家外出搏取功名,但多年没有音讯……父亲过世时我还小,有位好心人曾说带我去找叔父,但他在终南山也病故了……”
樊伯山已经泪流满面,哽噎道,“丫头,我便是……樊伯山!我离家时你还小,本官还清楚地记得你在你父亲的怀中冲我挥手!”
众人皆惊!樊莺听罢,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宗正少卿,美目之中两行热泪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