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话……”张三面色一变，他是青萍老人，非常清楚周冲、于飞两个人在冯一鸣心目中的分量。

周冲哼了声不说话了，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茶。

张三的视线转向罗琦和方瑜，他可不傻，别说自己在冯少心目中无法和周冲相提并论，即使是论地位，周冲是质检公司仅次于顾仁的副手，而合香居都已经被展雄集团踢出来了，更何况质检公司的权责范围非常大，到现在对合香居依旧有质监抽查的权力。

方瑜抱歉的笑了笑，她和张三也挺熟悉，张三的老婆刘娟一度是她顶头上司，虽然如今天辰影视已经划归到展雄集团旗下的文娱事业群归属康威季管辖了，但方瑜和刘娟的私交一直不错。

“前段时间一个朋友借了卡过来吃饭，结果付账的时候没打折，闹到最后居然还多收了百分之十的服务费。”方瑜解释道：“当然了，这和张总你没什么关系。”

“哪个王八蛋干的！”张三被气得直跳脚，这明摆着给自己找麻烦嘛，今天能得罪周冲，说不定明天就能得罪任宏远，后天就得罪了冯一鸣都不一定。

“咳咳。”方瑜补充道：“我听周冲说……那张卡片是他大一时候收的，可能和你们现在的卡片不太一样。”

张三一愣，反应过来了，周冲这厮在合香居混迹的日子久了，从来都是刷脸的，吃饭也是签单，压根就没掏过卡片，但下面的收银员未必清楚卡片的来历。

事实上，那几张卡片不是打折卡，而是免费卡，张三拍拍脑袋，拱手道歉，“这事儿怪我，怪我……”

“又不是多收我的钱，跟我道什么歉。”周冲斜着眼瞄了眼门口那对夫妻。

米燕起身招呼道：“你们俩总算到了，等了快半个小时了。”

“今天系主任留我说了点事，老白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女人皱眉打量着包间，“干嘛到这家店，上次受了一肚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