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
今天晚上张晶晶有课,张淼堂而皇之的逃课和叶子姿跑过来蹭饭,还主动下厨弄了几道下酒菜。
“你家豆腐脑儿是喝甜的啊!”
“我小时候就是喝甜豆腐脑的!”糖盐不分的张淼还挺嘴硬,堵得冯一鸣没话说。
叶子姿端着最后两盘下酒菜走过来,拿起酒瓶添酒,“今天于飞和周冲都没空过来?”
“周冲那是肯定没空,忙着泡妞呢,于飞让我打发回去了。”冯一鸣指指酒瓶,“这瓶汾酒是吴震从他老爷子床底搜出来的,据说光在吴家就放了近二十年,我可还想多喝几口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呲溜一声,冯伟安立即仰头喝干杯中酒,叶子姿边倒酒边偷笑,冯家父子之间真和寻常家庭不太一样。
张淼给自己和叶子姿倒上饮料,大大咧咧的问:“今天展销会开幕,冯一鸣你不去看看?”
“这鸭脖哪家的?味道不错。”冯一鸣啃着鸭脖,支支吾吾的说:“有什么好看的,那帮老头子个个都是几十年才爬上去,结果一转头看到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能在这个场合和他们平起平坐,心里能舒坦吗?”
到了二十一世纪,资本那强大的力量在内地城市的影响力越来越强,即使那些政府官员也不得不承认,很多场合中,自己并不比那些手握强大资本的企业家更有威慑力,但冯一鸣的年龄实在太让他们不爽了。
冯伟安点点头,对于儿子藏身幕后、不显山露水的做法,他一直很赞同,“都晚上八点多了,聂维那边也不向你汇报?”
“没这个必要,第一天的冷清是可以预见的。”冯一鸣硬生生从张淼手中抢过最后一块鸭脖,“更何况,要汇报也是汇报给魏军、梁刑,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没必要找我,不然我躲在这所高校里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