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后半夜睡得挺安稳的冯一鸣早早起床买来早点,对正在梳洗的张晶晶说:“你今天是最后门考试了,加油。”
张晶晶古怪的瞥了眼,“莫名其妙。”
“我是拿不了奖学金了,就指望娘子你给我争脸呢。”冯一鸣边吃早饭边说。
“你也好意思说,高中时候次次考试压我一头,现在可好了,你连叶子都不如。”
“她还不是因为投币自行车才拿了奖学金的嘛。”冯一鸣撇撇嘴,“再说了,大学和高中不能比,高中学习成绩好意味着能上更好的大学,大学的学习成绩好坏和毕业后的命运并不挂钩。”
“这话你回家和阿姨说去。”
“呃……”冯一鸣无语了,前几天老妈还打电话过来问这事呢。
张晶晶洗漱完坐在沙发上对着大玻璃镜梳着头,突然一顿,回头问:“你昨晚做什么梦?满头大汗的。”
正大口大口啃肉包的冯一鸣微微一怔,“做梦呗,我都不太记得清楚了。”
张晶晶继续梳着头发,微垂眼帘看看桌上的手机说:“快八点了,我九点钟才开考,时间来得及,你要快点,万一路上堵车怎么办?”
“娘子贤惠,相公谢过了。”冯一鸣两口将茶叶蛋咽下肚,抓了杯豆浆就出门,今天这位客人来头有点大,魏军、梁刑早早就出发,宋镰都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了,江河市这两年虽然大力整顿交通、修路,但效果不大,还真怕路上堵车。
“拜拜。”
“拜拜。”张晶晶拿着梳子的手戛然停止,镜子里反射出的是个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的女孩,这和她往日的性情有着极大的差别。
迟疑了好久,张晶晶才拿起手机拨通柳婕的号码,虽然柳婕只负责自己的安保工作,但经常有意无意聊起集团公司的各种事务,张晶晶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这代表着柳婕和其丈夫宋镰的靠拢。
宋镰虽然职务、地位都不高,却是冯一鸣身边最受重视的助理,如今不仅仅是安保工作,也承担一些公开的冯一鸣和集团公司的联络、交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