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吴震沉思片刻,说:“沉默多年,一朝奋起。从冯伟安上任管委会主任后的举动看,颇为大胆,有魄力,有手腕,几次暗标也显示他标新立异的思维模式,但他和张长河走得太近,用有的人的话来说,那简直是穿一条裤子……”
吴震是在隐隐约约提醒父亲,冯伟安这个人是张长河的心腹,咱吴家和张长河没什么来往,不太可能收为己用。
吴海峰起身踱了几步,突然问:“前几天雪梅那边怎么回事?听说还跑到大学城去逮人?”
“呃……”吴震没想到父亲居然会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结结巴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吴海峰皱眉打开手中的小笔记本看了几眼,抬头问:“冯一鸣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当然是无意的。”吴震从冯一鸣把整件事的经过打听的很清楚,“去年冯一鸣的一个朋友被邹元愧打伤,这小子怀恨在心,而雪梅心高气傲,使了个绊子,结果两人顶起来了。”
解释清楚之后,吴震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邹元愧的老子是高新园区的副主任,好像前几天,您下去视察过高新园区?这几年高新园区一直没什么动作,小打小闹,都快成笑柄了……”
看父亲沉默不语,吴震迟疑了会儿,又问:“你要用冯伟安?我看他未必肯,张长河去青萍之前,冯伟安被晾在一旁十来年,安之若素。”说到这,吴震舒了口气,看来父亲对冯伟安最起码没什么恶意。
“的确啊,高新园区都快成了笑柄了。”吴海峰长叹道:“用什么人,怎么用人是个大问题……”
一阵沉默后,吴海峰靠在椅背上,吩咐道:“你到江河之后还没和他正式见面吧?等他回江河见一面,不想见我那就暂时不见好了。”
出了书房,吴震越想越不爽,又一个电话打过去。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家老头子召唤,你都敢躲躲藏藏,你丫的心里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