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轻人就不同了。未来有可塑性,又能与自己南征北战多年。最主要的,他们是隐在江湖中的人才,还没有完全展露头角,此时发掘,对他们来说是知遇之恩!
有了目标,李丛嘉直奔鄂州,刚一靠岸,迫不急待地向黄鹤楼赶去,想堵住在此游玩的柴让。
黄鹤楼,在现在的武昌黄鹤矶上(南唐时的南昌被称为鄂州,不是现在的鄂州),面对大江彼岸的龟山。由主楼、台、轩、廊组合而成的建筑群,建在城墙高台之上,四周雕栏回护,主楼二层,顶层十字脊歇山顶,周围小亭画廊,主次分明,建筑群布局严谨,以雄浑著称。
此时楼台之上,数个年轻人正在流连往返。一个白衣秀士轻轻提笔,几次欲在楼壁上写点什么,但是,他犹豫再三,还是放笔不语!
“柴让,不用想了,当年一代诗仙李太白路过此地,看了崔颢题诗,都不愿意再附尾骥,你我小辈,何德何能,可与二位大诗人相题并论?”
白衣秀士转身瞪了他一眼:“你祖宗在此题诗,你当然不敢再造次!今天我一定要题诗,题不出来我就在此楼苦修,直到一鸣惊人!”
说着,他盘膝而坐,如高僧入定,一派闲人野鹤的样子!
旁边的青袍书生叫崔光启,算起来是崔颢后辈,他苦笑连连:这个挚友又犯痴病了!不劝还好,越劝越容易钻牛角尖!
柴让文才斐然,但和盛唐的大诗人相比,不是差一点半点的!他矗立黄鹤楼许久,也没有一点才思!
越是焦急,越是要比美于前辈,他越是想不出佳句!
看看天色渐黑,崔光启一指楼外:“先去填饱五脏神如何?灵感有时候只是在一瞬间就会迸发的!天上星、地下江,酒中味、船上娘,但有一样都可入诗的!”
这话纯粹是调笑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