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忧国忧民的样子,马碧岑眼神中全是迷醉:这才是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她马碧岑最大的依靠!
“六哥,不是我说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吗?你又不是太子,又不是尚书,连封地的事情都还没确定,真是闲操萝卜淡操心!”
听着十岁的李荣蓉的话,李丛嘉心底一沉:这话一定不是她能想到的,显然是李景遂的想法,借着妻室的口气传到了小郡主的耳朵里,她才会不自觉间冒了出来!
李丛嘉长叹一声:“别想这么多啦,我这些天到兴唐学院整顿军武,将兴唐学院规矩定好,免得有一天我真去了外地,有人又要胡乱伸手……”
“六哥,我爹说了,那个兴唐学院已经成了许多人贪婪的根源,如果他说的算,干脆让谁也伸不上手……”
谁也伸不上手?那得用什么办法呢?一时间李丛嘉想破脑筋,也没想出李景遂有什么神机妙算!
他骑马向城外而去,呼啸间惊动了无数人,许多隐在暗处的各方势力眼线,迅速把他去了兴唐学院的消息传递出去,一时间风起云涌!
兴唐学院最高楼上,站着两个老者,都有五十多岁,青衣对白衫,显出二人截然不同的性格。
“褚同,你在南唐还有呆下去的必要吗?现在李煜被人算计,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要把他挤出朝堂的前奏!这里面最可怕的不是大臣,不是皇室内斗,而是江南大族!”
“老王,咱们有三十年交情啦!别说我没提醒你,江山混乱,必有奇人鼎定中原,或许这个时间是十年,也许是百年!认准人,站好队,对于你们这样的大族来说,可不太容易啊!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几百年的江南王氏没落的经验表明,把赌注押在一个人、一个国家的身上是绝对不行的!”
“老褚,你从北而来,莫不是想说服我,把钱财和人员转移一部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