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里有呼延朔黑脸镇住,否则情况将不可收拾!
李丛嘉听完这些事情,哈哈大乐:“太好啦!真是我想睡觉就有人给送枕头啊!我还犯愁上哪儿找这么多学生呢,居然有人主动往里送,这份大礼我岂能不收啊!去召集各学院临时负责的教授来开会!”
潘天禧出去半个时辰左右,院子中站了三十几人。其中有几个老工匠、老学究是老面孔,但更多的则是新面孔——显然他们就是硬塞进来的“沙子”。
李丛嘉冷冷地扫视着众人,直到所有人都低下头不再与他直视,才长叹一声:“众位知道吗?整个常州、润州一战,我们死了多少人?”
无人说话。大家在心中腹诽:我们又不是管这事的,上哪儿知道?
李丛嘉满肚子忠君爱国的大道理,一时间竟然无法讲出来。他干脆放弃思想工作的打算,一指其中一个胖子:“你叫……”
“我是文律院副院长,礼部仪制司副主事,五品下!”
“问的是你名字?是谁推荐来的?”
“我是朝廷任命的,不是哪儿个人推荐的!我叫董阳,字少郁!”
“董少郁,我问你,文律院是干什么的知道吗?”
“是教授学生学词奏曲,同时精研律法、天文地理等等!”
“那怎么会有人在池中演出给王公贵族看?”
“那是训练啊!教授不拿出点绝活,怎么压服那些小崽子们?她们在鼓吹署就是这样教的!”
李丛嘉哈哈一乐:“从今后就不用这么教了!你记好啦!文律院分成六个班,每个教授根据情况不同,分别教授一到两个班,当然愿意多教也行!这个六班分别是……”